。
九岁那年,我第一次成功将所有天玑珠变成了同一种颜色。
十二岁那年成功了两次。
十五岁时成功了四次。
我越来越熟练了,因为我放弃了找规律,转而去找寻找规律的窍门,这样才能以不变破万变,就像数学中的方程式。
而这个窍门,其实就是脚下的大地。
只要站住不动,所处的方位,就成了天玑珠不断变幻着的所有元素中,唯一不变的一个元素。
我不再寻找规律,而是让规律主动来找我。
这种领悟,令我突然觉得,天玑珠就像是宇宙星辰,包围着我不断旋转。也正是因为星辰不停移动、并且经常会脱离原有的轨迹,所以天玑珠的规律才会不断变幻;
而每次成功破解天玑珠,都像是令不断在移动着的星辰,复位成了一张非常古老、原始的星位图,并且指向宇宙深处一个恒古不变的坐标……
破解到这种程度后,我就再也没发现过天玑珠的其他玩法了,也就渐渐丧失了兴趣,收起来吃灰了。
没想到,黄皮精师父还为我保存着它。
“只是留下了这个玩具吗?师父还有没有说别的?”我好奇道。
“额,它说时机到了,你自会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
“对了!”林梦瑶忧虑道:“你别以为夸夸我,就没事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以后做任何事,都会竭尽所能的小心!”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正要回答,就听见水手进门的声音。
急忙挂断了通讯,装作刚跟蒲泰海军联络完的样子。
“我们船长要见你,跟我来。”
我感到很不祥,但还是沉默着跟了过去。
穿过跑道一般甬长的甲板,我们进入了驾驶室,老八跟刘果儿也被押到了这里。
十几名水手持枪把守在周围,只有四五名拿着AK47,剩下的都端着刚从莫良等人手里收缴的M16。
而这就意味着,他们原本可能也就只有这四五把枪罢了。
一名体型较矮、皮肤黝黑,斜戴着船长帽的汉子,踩着凳子站在人堆里,眼神阴沉的对我上下打量。
我注意到,他的袖子包住了拳头,裤腿也耷拉在地上。
“听说,你是这支蒲泰海军的长官,连那个莫翻译都得听你使唤?”船长问道。
我平淡的点了下头。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