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里都在流脓血。
“糟了,瘴毒侵入心脉了!”
说着,我自己也猛地掐住了胸口,感到隐隐作痛。
老八急忙问我有没有配出方剂。
我点了点头,其实在自己中毒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搞明白了这些瘴毒的成分;
虽然我的医术没父亲那么了得,但配药还是没问题的,当即写在纸上。
老八立马带着药方,一头扎进了海里。
得回那滴黑血后,他的力量也增强了,或者说懂得如何操纵原本的力量了。
一眨眼就游的没影了,比快艇还快。
焦急的等待中,老船长回光返照,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我:“聪聪,你妈呢?”
船员们叹息不已,有的哭了起来。
“船长,他不是聪聪,咱们还没回家呢。”
“老郑……唉……”
老船长沉默了片刻,突然颤巍巍的抓住了我的手:“你、你不是船员吧?我不认得你……那你一定是警察吧?”
“警察同志,我这些伙计,真的没干什么坏事,要抓就抓我吧,都是我的责任……”
我虽然很为他难过,却冷静道:“船长先生,你跟邹家父子俩下海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没搞错吧!”一名水手不忿道:“我们船长都这样了,你还审问他?”
我皱眉道:“正因为他危在旦夕,甚至可能都等不及解药送来了,所以我才要问!”
“你们可能觉得我冷血,但必须趁还有机会,搞清楚一切,不然真相就石沉大海了,那样才叫死不瞑目!”
船员们犹豫不决。
老船长却是个硬汉,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小兄弟说的没错,越是绝境,就越要理智啊……”
话虽如此,他却已是进气长出气短,随时都会休克过去。
我灵机一动,一边摁住他的肩膀,一边道:“你不用说话,在心里想就行。对我敞开心门,放松警惕……”
船长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我也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的驱动脑海里的河图洛书。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脑海里长了棵树苗。
随着法力的徐徐浇灌,树渐渐生长,并且伸出了一根枝条,连接到了船长的灵魂。
顿时,眼前出现无数倒退着的杂乱光影,就像在穿梭某种灵魂层面的隧道。
等“车”停下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