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我们面前,眼神复杂的抚须道:“你们与邹大伟各执一词,但你们没有实证,邹大伟却有一卷医院的监控录像,能证明邹富贵死前被你用针扎过。”
“人证不是实证??”刘果儿气不过的指向老船长。
岳惊涛摇头道:“这件事不属于风水界内斗,是俗界的刑事案件,我们天师会只负责将人押送给俗世司法机构而已,一切判案标准都得按照俗世来。”
“而在这个基础上,死人的证词还是无效的,这点你们应该清楚吧?”岳惊涛道。
我跟老八都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活人做伪证,翻案后必然为此付出代价;但死人做了伪证,转眼就拍拍屁股去阴司报道了,找谁追究责任?
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为,人死后便会受到执念与怨气的腐化,思维会越来越混乱,就形同于活人里的精神病,因此它们的证词就更不被采纳了。
“那么,人证就只有一个了。”岳惊涛望向老船长:“所谓独木难支,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孤证,在法律上没什么效力,人家邹大伟反过来说是这个老兄弟杀人栽赃,你们又能奈何?”
刘果儿跟老八十分憋屈的低下了头,我却心头一喜。
听岳惊涛的话锋,他其实已经相信我们了,只是这种事要讲证据,否则哪怕明知道我们是好人,他也只能按照程序来。
“我还有证据。”我指向那两具从油桶里拖出来的尸体:“他们是邹大伟的贴身保镖,出入境记录能证明,他们死前一直都跟邹大伟在一起,这就至少证实了邹大伟出现在案发现场过,而且弃尸逃逸。”
岳惊涛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叹息道:“没用啊,你想的太简单了。”
“按你们的说法,邹大伟已经找足了借口,那就是船员劫船未遂,遭遇了沉船事故,全体扑街。那么他要解释这两名保镖的死,也很简单,就说是之前为了保护自己,被船员杀害的;哪怕是他没有报警这一点,也可以推诿在受惊过度上。”
我心下一沉。
他的确能这么说。
毕竟,人不要脸,则无敌!
刘果儿生生地气哭了:“难道他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