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确定这是个啥,不过,倒是听说过一种类似的蛊虫,叫剥皮蛊。”我皱眉道:“苗疆的这种剥皮蛊,不是真的会剥人皮,而是把人从里到外吃的只剩张皮!唯独脑袋不喜欢吃。”
“等它长大后,也就成了这幅顶着人皮的鬼样子。”
刘果儿打了个寒颤:“这也太恐怖了吧!不就跟虫子在人肚子里孵化了一样吗?而且还蜕皮了呢!”
我心情沉重的点点头:“差不多吧。可因为是吃宿主肉长大的,所以狭义上来说,这只孵化出来的蛊虫,其实也可以视为宿主本身。而这也恰恰是它最歹毒的地方——宿主的家属,是狠心杀了这只跟自己亲人息息相关的怪物呢?还是养着它、迟早被它害死呢?”
“正因为这种蛊术过于歹毒,所以早就被风水界明令禁止了,天底下会用的人不超过五个。”
“但,眼下这玩意儿,还不一定是剥皮蛊,感觉是某种更邪门的玩意儿……”
刘果儿听得直打哆嗦,最后眼睛一亮道:“昊哥哥,能不能这么做——”
“那只人脸蛛的腿不是很硬吗?咱们就故意吸引他来追杀,然后借它的腿,破掉外面的钢墙!这样咱们就能逃出去了!”
我微微蹙眉:“可行倒是可行,但稍有闪失,被破掉的可就是咱自己的肚子了。”
“反正已经没办法了,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呢!”刘果儿坚定道。
我受到了她的感染,也坚定的点了点头。
正准备实施计划——
“吱呀~”
背后突然响起令人牙酸的声音,就像门关缓缓合上。
我瞬间冷汗如雨,心生不祥道:“什么声音??该不会是……”
刘果儿目瞪口呆看着我背后:“是、是客厅里那副棺材!它动了!”
男主人的棺盖!
妈的,这下坏了!
看来夫妻两都被炮制成这种怪物了!
前有狼后有虎,这次真是遭了!
正在我慌乱时——“小道友,你刚才只猜中了一半。”
有人说话!
“谁!?”我惊然四望;
最后发现,那人在头顶。
不……不是人,是画!
两张画,被黏在了房梁的蛛网上,里面各有一个道人肖像,居然都能动嘴说话!
画中人感慨道“这夫妇俩,不仅被炮制成了怪物,而且已经算是半个魃子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