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朝歌!你寻常用在庙堂上的那些阴谋诡计,可不要拿到我这儿来显摆……咱们乡下人不吃你这套!”
“弟只是心中有些假设,需要通过观察他来论证一下!”
见徐渭说完扭头就走,陈平安不禁有些急了,赶紧追了上去,好言安抚道:“师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好吗?”
“等等!假设?莫不成,你觉得他会是……那个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可能,徐渭心里陡然一惊,连忙停下身来回望着陈平安,脸色大变道:“事关重大,你可不要乱来!”
“师兄切勿多想!平安并没有往那上面去猜……只是单纯的以为,赵丰年手里还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和赵鸣谦有关!”
“赵鸣谦?”徐渭皱眉,面露思索道:“你的意思是,赵丰年很有可能见过赵鸣谦,亦或是,他的那把刀,就是赵鸣谦手里的神都龙雀?可你之前不是说过吗,除了陛下,当时的那种情况根本没人能让赵鸣谦心甘情愿的献出龙雀刀?”
“的确,我并没有从赵丰年身上感受到龙雀刀的气息……可是直觉告诉我,赵丰年一定是见过龙雀刀的!若不然,他不会表现得那么警惕!”见徐渭总算是开窍了,陈平安心中莫名就升起了一些“老怀欣慰”的错觉,旋即面露微笑道:“所以,我收回龙雀刀以后,立马送他功法,又给他官身,为的就是能将他暂时稳住……当务之急,我需要一点时间,唯有时间能证明事情的真相!”
“直觉?你怕不是在蕴尘司待久了,染上魔怔了吧?”
好不容易卸下了心中的后怕,徐渭一脸埋怨的瞪了陈平安一眼,然后再次转身,闷头气呼呼的朝着刺史府走去。
“你信不信,刚才在席间,但凡是我提出想要看一看赵丰年腰上的那把刀……不论其结果如何,他都会马上借故离开雅间,然后拿着从徐福手里抢过来的通行令牌,带着他的兄长连夜逃出城去……到那时候,我上哪儿找他去?”
“所以,你就假模假式的给他封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还莫名其妙的给他委派了两个任务?”徐渭越想越气,总感觉陈平安欺骗了自己,“陈平安,我说你至于吗?”
“这个你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陈平安闻言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官儿虽小,但却如假包换,我在给他录名的时候就已经传信给了朝歌,从那一刻开始,不论他走到东陆的任何地方,都是我蕴尘司刑房备案在册的小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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