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台上,冲自己招手微笑……
接下来,他们师兄弟二人凑在一起又说了些什么,已然无从得知。
当刺史府的花厅内再度添满了一壶新茶,赵丰年脚步匆匆的回到了位于卧虎巷中的家里……
赵晟依旧是抱着那本没有名字的兵书读得津津有味。
在他身旁的茶几上还摆满了零嘴,都是些赵丰年平时喜欢吃的,甚至火炉上的热水壶里还温着一盅黄酒,随着开水在壶里翻滚着冒起了阵阵白烟,酒香肆意弥漫了整个客厅。
窗户是开着的,偶尔有风吹进来卷起了帷帘,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燃烧在火炉里的干柴也因此而变得噼里啪啦。
看上去一切都很热闹。
却又安静得让赵晟几乎都懒得抬起头来,直到客厅的大门被赵丰年从外面一把推开。
然后,整个世界都被吵醒了……
“我刀呢!”
“放箱子里了!”
“哦!”
赵丰年如往常一样坐在了赵晟的身边,借着火炉驱散着身上的寒意,道:“陈平安说,我可以结案了!”
“那是好事啊!”赵晟合上了书本,伸手从热水壶里端出了酒盅,轻轻放在茶几上,闻言笑道:“闹腾了这么久,可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还说,咱们宁州城里目前可没人能杀得了那三个荒人!”
赵丰年捡起了桌上的干果,囫囵挑出了几颗丢进了嘴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紧了赵晟的脸。
“不是他杀的吗?”赵晟满脸疑惑的皱起了眉来,迎着赵丰年的注视,他愣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赵丰年摇了摇头,哭笑不得道:“他说你是杀的!”
“……”
赵晟顿时脸色大变,差点儿没惊得将手里的酒盅给掉在地上。
“我觉得他心理有问题!”
连忙伸手接过了酒盅,赵丰年未免叹了一口气道:“成天都在疑神疑鬼的,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那你是怎么想的?”赵晟把手放在嘴边舔干净了上面的酒渍,稍显忧虑道:“荒人祭司死的不明不白,会不会还有一群更厉害的修行者隐藏在暗处,觊觎着天庭碎片?”
“我听陈平安说,到了他的那个境界,天庭碎片于修行上起不了太多的作用!”赵丰年撑手在茶几上扶住了额头,小口小口的抿着黄酒,缓缓道:“当然,他能有今天的实力,也是因为曾经得到过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