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好在是有过在梦里被自家老爹瞬息移动的“爬山体验”,所以突然从某条不知名的巷子里面现出身来的赵丰年并没有觉得自己身体上有什么不适。
落地之后,他条件反射般的缓缓的退到了墙角,避无可避之时,他才背靠着墙壁稍稍屈身,摊手示以无辜状。
如此作态,只是因为他心里非常害怕,完全摸不准这位帅大叔抓自己作甚。
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浮夸,只能强作镇定和对方虚与委蛇。
“大哥,冤有头债有主,我就一打工的,奉命行事而已,若有不小心开罪您的地方,还请见谅!”
得益于赵丰年两世为人,又当过半辈子警察,心理素质那可谓是相当的过硬。
“你就不担心老夫杀了你?”
赵丰年如此沉着冷静的表现显然出乎了帅大叔的意料,这不禁让他的脸上再次恢复了些许心满意足的笑容。
“咱们无冤无仇……”赵丰年顿时进退两难,强自硬着头皮陪笑道:“顶天了也就是工作上的冲突,您应该没有理由杀我吧?”
“对,老夫不会杀你!”帅大叔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忽而伸出手来,朝着赵丰年摊开了手掌,轻笑道:“只要你把你腰上的龙雀刀拿给老夫确认一下,老夫立马放你走!”
“龙雀刀?”赵丰年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下意识就将右手按在了腰间露出的那一截刀柄上,不断的摇头否认道:“我就一小小的总旗,怎么可能会有龙雀刀!”
“老夫赵含章!”眼见赵丰年终于失态,赵含章顿时莞尔,一脸风轻云淡道:“乃是武宗皇帝赵谨言的胞弟,也就是你的二叔!”
“我爹是个羊倌!”
“嗯!”赵含章忍不住挑起眉来,稍作思索,便煞有介事的颔首说道:“这个比喻很恰当,九州的亿万子民在皇兄眼里确实与羊群无异……”
“……”
“天宝,你不该来沧州!”
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赵丰年心中瞬间激起的滔天骇浪,赵含章自顾转身走到了胡同中央,背对着赵丰年负手而立,言语颇为唏嘘道:“在没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之前,你还是得低调!”
“大叔,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以前就是宁州的一个泼皮,后来阴差阳错的帮着刺史大人破了几件案子,这才被推荐到了蕴尘司当炮灰,我平时真的很低调的……您不是要看杨大人的尸体嘛,我这就带您去,好吗?”
“赵鸣谦与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