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春风巷里的案发现场看看,结果被几个守在那里的游侠儿们给认出来了,不得已便躲进了醉仙居里头,缩在赌厅里待了一夜!”
“醉仙居昨儿夜里死了一个门子,直接报到了州府……”
严春霖不小心扯掉了一小块皮肉,顿时被疼得呲牙咧嘴的,道:“刑房刚才派人过来说想调几个差役回去帮忙,你意下如何?”
“让老王带着仵作过去,其余的兄弟都有自己的位置要守,就不要动了!”
“刑房的那群杀才仗着有州府衙门撑腰,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接过了赵丰年随手递来的抹布,严春霖仔细擦干净了脚上的鲜血,嗤笑道:“他们动不动就自诩为律法三司之首,尽会拿《大诰》来压咱们……”
“你就没有告诉他们,我在这儿?”
明知道严春霖的话里可能有夸大的成分,保不齐就存了“驱虎吞狼”的心思,可赵丰年还是“忍不住”被气到了,顿时便黑着脸道:“还特码三司之首呢,当我蕴尘司是个摆设?有种让他家尚书大人将这话拿到朝歌去说,看不把他拉到风波亭去请全村人吃饭!”
“风波亭是什么地方?”严春霖不禁满是疑惑,好奇道:“为什么去了风波亭就要请全村人吃饭?”
“你管它什么地方!”赵丰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就这么办,你听我的,让老王带着仵作去一趟醉仙居,把尸体拉回来再说!”
“不顶用的,他们说醉仙居是陨仙湖的地盘,里面情况复杂,起码要十个人才能招呼得过来!”
“我不同意!”赵丰年脑袋摇的跟个泼浪鼓似的,毫不退让道:“你让老王去告诉他们,就说我说的,两个人,不能再多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严春霖一脸苦笑道:“刚才那边来人的时候我就说了,咱们大理寺现在是赵总旗做主,可他们不干,还说……”
“还说什么?”
“说你一小小的总旗,正七品的芝麻绿豆官儿,放刑部也就一都尉,都不算入流呢,能做个什么主?”
“按帝国律,凡是办案期间,蕴尘司见官大三级!”赵丰年顿时火冒三丈,几乎是用吼着说道:“依现在这个情况,老子相当于从五品,找遍整个沧州,三司里边儿就属老子最大,怎么做不得主?”
“……”
严春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被噎了回去,良久,他摇头叹了口气,招手唤来了正在天井里边儿假装巡逻的老王,语气淡淡道:“你现在带着杨东去一趟隔壁,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