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着椰汁,吃着蛋糕,出乎意料的,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插着吸管的椰杯猛的被拂落在地,霹雳乓啷一阵巨响。
“庄小姐,你又发什么疯?”
这段时间宴霄都没来找自己碴,庄婷燕却接二连三使绊子,明目张胆来挑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庄婷燕压低声音笑道:“安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
安十月想逃开庄婷燕的禁锢,但庄婷燕的手下不知怎的,突然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随着庄婷燕的命令变换着手中的力道。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成全你。”
迷迷糊糊的安十月几乎睁不开眼,她隐约能猜到,这不单单是咽喉被扼住的窒息感了,还有熟悉的麻醉感。
母亲在疗养院时,护士给她用的镇定剂就是这种味道。
*
“姐,把这件事交给我好了,你只管好好照顾姐夫,别在他那里露出破绽。”
安十月的神思还没从意识外游离回来,她伸出手臂四处摸索,摸到了一手的灰。
再往外探却探不到了,手臂也勒得生疼。
不知碰到什么,发出一道铁架子的声响。
“是不是那贱人醒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和庄婷燕与一个男人交谈的声响传过来。
安十月试图往后面缩。
但空间过于狭窄,门很快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光线在面上有短暂的停留,然后她听到男人否认的声音,“看你一惊一乍的,我给她加大了剂量,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醒了?行了,你赶紧去见姐夫吧,等晚点我汇报好消息给你。”
“行,”庄婷燕答应得也快,“不过你可答应我了,我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
“那当然,今晚过后,这个世界上再不会出现姓安的这女人。”
“呜呜——”
外面庄婷燕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只有皮鞋踩在沙砾上的声响。
光线再次消失了。
车盖子阖上,安十月才意识到她是在车上。
一路颠簸,后车厢的空气窒闷闭塞,更可怕的是铺天盖地的紧张压抑。
庄婷燕口中的弟弟是谁?
他们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安十月的双手都锤红了,但车子的轰隆声轻而易举地把她挣扎的声音全部掩埋了。
“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