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主薄大人,您这是干嘛啊?您是官,我是民,岂能有您给我磕头的份?!”韩墨小声道。
一旁的狱卒也看傻了,不知道主薄为什么突然发疯似的,给一个“囚犯”磕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他就是新上任的县令韩大人!”跪在地上的主薄冲旁边的几人吼道。
“县...县令大人?”
狱卒手中的铁索瞬间上锈了,立马瘫跪在了地上,然后拼命的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大人莫怪,大人莫怪...”
韩墨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尘,轻声道:“走吧!”
妻子闻言,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
出了监狱的几人,正好迎面碰上了前来查看情况的县丞。
“主薄,你怎么把犯人带出来了?”县丞厉声道。
主薄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示意些他什么。
“哦~本官明白了。”
县丞还以为是敲到银子了,脸上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说话做事给本官注意点,以后就算有人给你求情,本官也不会轻饶你!”县丞眼神幽暗道。
韩墨则是没搭理他,一个劲的往大堂走去。
“唉唉唉!你小子干什么呢?你往大堂跑什么,反了你了?!”县丞恶狠道。
“怎么,本官身为这大名县的县令,连这大堂都去不了吗?”韩墨停下了脚步,沉声道。
“县令?你还敢提这事,是不是在大牢里没待够!”县丞大声呵斥道。
“大胆!”
主薄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指着县丞的鼻子骂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县丞闻言,一脸懵逼,“你小子吃错什么药了?”
“什么吃错什么药了,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说着便从怀中将上任信掏了出来,递给了县丞。
县丞看着主薄眼神坚定的样子,刚才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了大半,他颤颤巍巍地接过书信,开始看了起来...
“大...大人。”
县丞看完书信后,缓缓抬起了头,只是脸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扑通!
县丞跪倒在了众人的身前,紧接着就是将脑袋放在地上一阵磕。
“呵呵...”韩墨轻蔑地笑了笑,“本官还是希望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下官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