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都有份儿,当然没忘了聋老太太。
两人现在就坐在老太太跟前,听了这话,傻柱心里不大舒服。
“您这那是没滋味?是被对门杨家那香味给逗的馋了吧?”
傻柱把一只脚弯曲放在炕上,手扶着膝盖,黑着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这家伙浑,浑的没话说。
就算是聋老太太,有时候他也要说两句。
好像那个屁在嘴里,跟憋不住一样。
“哥,你......”
何雨水无奈的紧,示意他注意一点。
他还是那个样子,在气头上谁都不鸟。
聋老太太知道他今天受了委屈,没和他计较,反倒转过来宽慰他。
“杨家的娃子,这事儿做的确实不地道,咱家傻柱子这是打抱不平,太太支持你。”
在这位眼里,他的傻柱子嘴臭是好的,是打抱不平。
把许大茂欺负的不行,给人扒光了丢厂里,遇到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嘴炮加拳脚。
这都是性情!
至于其他人,哼!
那都是欺负她家傻柱子的坏人!
“还是您通透。”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开心了许多,正愁找不到人诉苦,现在这话倒是多了起来。
“本来就是嘛,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人秦....贾家多困难他不知道啊?”
“街道办的怎么了?披着一身虎皮就能六亲不认,就敢为所欲为?”
“还什么树新风?我呸!德性!”
一通埋怨的话语说出来,傻柱心里别提多痛快。
要是能当着杨利民的面儿骂就好了......
他撇了撇嘴,心里多少有点遗憾。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作为院儿里祖宗级人物,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
但她就不说,也知道说了也没用。
“嗨,算了,形势比人强,忍忍吧,啊?”
聋老太太宽慰着他,傻柱却还是不解气。
他磨着牙齿,表情阴狠的说:“千万别被咱逮住机会,不然,哼!什么街道办的,天王老子都没用!”
“哥!”
何雨水一直在保持沉默,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
“您过分了!”
她涨红了脸,不明白傻哥这是怎么了。
但做人,不能是非黑白都不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