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不是姐说你,人小杨是为了大伙儿好,你说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时候捣乱啊。”
“姐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这事儿啊,你俩都有错。”
“嗨,不过都是年轻人嘛,能理解。”
秦淮茹想了许久,她觉得有必要帮傻柱说说好话。
自打男人死后,傻柱是院里为数不多主动接济她的。
再说一大爷看着呢,要想往后让他帮衬着自己,还是及时站队比较好。
杨利民等他们说完,也不打断。
这时候才移开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阎埠贵。
“三大爷,您是读书人,您帮我翻译翻译,一大爷和秦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一句读书人说得阎埠贵极为舒心,既然是翻译的话,也不用担心得罪谁。
他中指将松垮的眼镜往上一推,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
“老易这意思呢,是想让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一个院的,你应该帮着傻柱,帮着。”
“这秦淮茹的意思呢,是说她就是个路过的,路人,纯路人,很客观的来看,觉着你们俩都有错,但是呢,好像你的错还要多点。”
阎埠贵话语悠悠,总结的很到位。
这话让许大茂眉头紧皱。
“不是都一样吗?”
“不一样。”
杨利民淡淡开口,至于哪里不一样.....
一个道德绑架,一个理中客,拉得一手好偏架!
就跟那个蟾蜍一样,一天天的哇哇乱叫,好不容易说句人话,跟放屁一样。
他在说傻柱破坏团结的事,在说他身份的事,两人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一个证据拿不出来。
到了后面,反倒成了自己仗势欺人,自己不顾邻居....
好!
好得很!
“一大爷,秦姐,你们说的对,我是应该好好帮助傻柱,我也确实有错。”
杨利民微微一笑,很阳光的大男孩,就是笑的让人很不舒服。
刚才那么咄咄逼人,现在这么好说话。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杨利民又说:“既然你们说傻柱是思想上出了错,那就是吧。”
“你们说一个院的,一起长大的,我应该帮助他,说的很对。”
“又说我也有错,不然傻柱不会想着要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