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在边上安慰着她,脸上表情也很愁苦。
因为有事情要商量,又害怕隔墙有耳,所以易中海差老伴儿把她请了过来。
结果就是她茶不思饭不想,嘴里念叨着傻柱,心里也挂着。
易中海被她哭的有点儿心烦,背着手勾着腰,在屋里来回的踱步。
那张老脸都皱了起来。
“唉,您老别伤心了,现在咱该做的,是想办法救柱子!”
易中海把门关上,回过身来端条小板凳,坐在了老太太跟前。
他双手扶着膝盖,手指头发痒似的,一直在裤子上摩擦,心里很焦虑。
“这杨利民,做的太过分了!”
一大妈看着老太太这样,不由得气骂,义愤填膺。
没料到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哭的更伤心了。
“怪咱,这事儿怪咱,不怨杨家小子啊。”
她还算不至于太昏聩,但现在纠结谁对谁错也没有用。
易中海再次叹气,探过身子,压低声音问。
“老太太,柱子那册子,您看了吧?”
“看了,没问题,你放心吧。”
聋老太太勉强打起点精神,望着前面徐徐点头。
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可紧皱的眉头,还是不愿意松开。
“柱子这问题,唉!”
“册子挨着您老,想那杨利民也查不什么来,但关键是何大清!”
扶着脑袋闭上眼睛,易中海头风加重了许多。
“总之,咱得先去找找关系,先把他册子的事情给解决了,要不然柱子准要吃亏!”
“还有您老的事情.....”
易中海还没说完,聋老太太就摇了摇头。
“咱的事不急,先,先忙话咱的傻柱子吧。”
老太太抓住易中海的手,重重拍了拍,哭丧着脸,眼皮下垂。
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易中海只好点头答应,对于傻柱,他目前也不知道,事情水落石出后。
那边会给出什么样的处罚。
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助傻柱。
唉!
易中海无奈的摇头,现在只能说是,希望人没事儿。
......
第二天一早,杨利民提着包去了街道办。
先要和主任打个招呼,汇报一下情况。
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