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了面前。
彼此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可京墨能感觉出来,秦艽对她没意思。
“小哥哥,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翌日
京墨醒来时,秦艽已经走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一点半,京墨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就担在沙发上。
桌上留了张字条,说是让她走的时候带好门。
京墨扫视了一圈,心思一阵活络后,她脱下了内.衣随意找了个角落塞了进去。
随即,走到阳台上扯下了那身白色的内.衣换了上去。
昨夜来得时候,瞧得急了,也就没怎么看清楚。
如今一看,公寓也就三十来个平方,连做个饭的地方都没有,只有角落架子上放了一台微波炉。
屋子倒也干净,充斥着一股淡淡地栀子花香。
京墨瞧了一阵,耷拉着眼皮,没了兴致。
秦艽租住的小区比较偏,京墨叫了车后等了好一阵都没来。
倒是看着一穿白裙子的姑娘将小黄车停在了楼道口,急咧咧地上了楼。
京墨杵在原地,视线追了上去。
昨天夜色重,没瞧清楚。
如今一看,确认了。
这姑娘她可不止见过一次,在某人的床上……
京墨揉着眉心,收回了视线。径自钻进了刚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打算先回家洗个澡,再去公司。
……
京墨就职的是家族企业,涂氏制药。
掌权人是她哥——涂川柏。
昨天的酒局上京墨把客户哄得很高兴,顺利替涂氏拿下了项目。
这不还没到公司,一笔钱已经转到了她的账户上了。
京墨数了数那串数字里的“0”,见没少,也就安了心。
不过涂川柏叫她这段时间规矩点,别真搞得自己跟地摊货似得。
京墨听话,这一规矩,就是一个半月。
再见秦艽时已经入了秋,桂花开了一条街。
那天晚上十点半,京墨借着路边的路灯光亮,人来疯似得摇着酒吧门口的桂花树。
刚够上一根枝头,还没踮脚,桂花枝就被人折了下来。
京墨一愣,接过桂花枝时不由得一笑,两只眼睛弯成了勾月,别是一番韵味。
“原来是秦九小哥哥呀!”
秦艽双眉微拧,倒也没纠正,“你最近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