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半身,而腰部断裂的部位一片血肉模糊,血液已经干涸,这幅画面张明健在过后几次才算完整描述出来。”
“然后张明健老婆听见了他的叫喊,刚刚打开卫生间门,这双腿就直接走了出去。他老婆因为太过恐惧当场倒地上了,后脑勺还磕地上,晕了过去。他儿子在客厅外也吓得哇哇大叫。等我赶到时,只是听见离去的脚步声,追到外面的花园后什么也没找到。”
听了宋川描述后,田源却越来越感到迷糊,他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出现的这截下半身都会不一样。
难道是幻觉?或者是那禁物可以变化成多种模样?
但每次的变化都不一样,为什么它会这么做?
此时三人一边交谈,一边来到了一间物管办公室,这是小区物管公司专门腾出来给宋川这“警察”办案的。
将门关上,肖隐拿过桌上的纸笔唰唰唰在上面画了一个表格,道:“我们现在来理一理,田源师兄,你好好回忆一下,最开始接手这个案子时,包括你和其他居民听见的脚步声,有几种。”
田源坐在他对面,拱了拱手:“伟大的先知大人,别叫我师兄,我可承受不起。嗯,当时我听见的应该是一个身材魁梧男子的脚步声,声音很沉,很稳。”
因为案发的最开始,这个小区的居民就是被那固定时间出现的诡异脚步声给闹得人心惶惶的,但那个时候谁也没有看见传出脚步的人,大家都只是靠听。
“这是第一个脚步声,男子,沉稳。”肖隐一边在表格上记录,一边说道。
田源思考片刻,又道:“小区保安当时听见保安亭外面传来的是一阵很细碎的脚步,迈开的步子并不大,但是很快,很急促,很轻。”
“像不像打闹追逐的小朋友?”肖隐问。
“不太像。”田源摇头。
“第二个脚步声,轻快急促,疑似老太婆。”肖隐随即一边念,一边在表格内写下。
“你当时接这案子时,还有没有其他脚步声的反馈?”他抬头问。
田源道:“还有最后一个,是小区里的一户居民听见的,就出现在他家的窗台外面。他家住一楼,那脚步声已经不算是走路的声音,就好像他家窗台外面的花丛中有人在爬行,窸窸窣窣,有几天晚上,每到十一点都会响起。”
“第三个脚步声,爬行的人,男女不明,但可能不方便走路。”肖隐很快记下。
随即他抬头看向宋川:“你这边得到的情况反映是,一个穿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