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但他还是能走路的,只是平时腿脚不利索,很少下床而已。”
肖隐点头,笔尖在“行走不便的人”那一栏打了个勾,既然还能下床走路就不至于在草地里爬行,所以蒋老并不是爬行的人,而是那一只脚不方便、拖着脚行走的人。
至于另一具蒋小吉的尸体,他身上还穿着校服,很明显就是最开始张明健在洗澡时看到的那穿着校裤的少年。
肖隐在“穿校服的少年”那一栏打了个勾。
田源蹲在一旁轻轻叹气。
不多时调查局法医组的人赶到。
“肖隐。”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肖隐抬头一看,正是刚刚申请加入调查局法医组的白绘。不过并不是她一个人来,她是跟着另外两名法医组的老手来的。
“你不是还在培训吗?”肖隐诧异。
白绘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回道:“现在开始实习了,今天这是第一起。”
“好吧,交给你们了。”肖隐点点头,站起来让出位置。
一名姓郑的四十多岁的男法医是此次小队的队长,他和田源、宋川都比较熟,对他们点了点头,也没看肖隐,蹲下后就开始检查起了尸体。
调查局的法医工作模式和警方的法医不一样,因为是禁物作案的关系,一些尸体在案发现场并不能立刻移动,否则不仅对法医会有危险,更多的是会影响调查员下一步办案。
并且法医在检查解剖尸体时,基本都要有调查员在场,以防一些被禁物伤害过的尸体会出现反噬法医的情况,或者甚至是有禁物伪装成尸体侵害法医。
将宋川留在蒋家,等待郑法医他们完成工作,肖隐和田源来到了隔壁的另外一栋花园洋房,乘坐电梯上了顶楼的跃层。
刚刚负责搜寻的警方已经再次发出通知,这里的赵家一家三口情况有些可疑,按理说这家人有个半岁大的婴儿,家里应该随时都有人在,但联系其亲属和同事后都没联系到住在这里的赵家人。
“男主人赵梁,女主人殷佩佩,有一个半岁大的孩子。”肖隐看了这家主人的介绍,心里升起不祥预感。
不多时,开锁师傅将赵家的门打开。
家里面的装饰很豪华,这男主人赵梁是一家金融公司的高管,年薪丰厚,女主人殷佩佩则是专职太太,负责在家带孩子。
屋里暂时没有闻到血腥味,不过客厅里有一条雪白的泰迪已经死亡多时,白色的毛发上透出一抹殷红,身体已经发出臭烂气息,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