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会发生什么,无所不能。”
肖隐乐道:“你绝对是听调度员姚小蕾说的。”
田源挠了挠头,没有回答。
“什么是谶言者?”宁静把头伸过来问。
“一语成谶,听过吗?”肖隐问。
“没有。”宁静摇头。
“还是把最后那个猪蹄啃了吧。”肖隐指了指饭盒里还剩下的最后一个猪蹄。
宁静打了个饱嗝:“待会儿再啃,现在吃不下。”
“一语成谶就是说一句话,变成预言灵验的意思。”白绘好好解释了一遍。
肖隐此时目光盯着宁静,宁静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坐在沙发上扭了扭身子,问道:“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肖隐叹了口气,一字一句道:“你要记住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三个月后,绝对不能再单独一个人办案,特别是单独进入某个明显就很诡异的场所。”
宁静一愣,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看着肖隐,期待他能多透露点东西出来。
哪知肖隐耸了耸肩:“通过【先知】我只能‘看到’这么多。”
“要是三个月后我单独进入某个诡异场所办案了呢?”宁静不放心的问。
“尸骨无存。”肖隐的语气变得极为肯定。
“大师,我悟了!”
旁边的严志强忽然开口,摸了摸胸口处一直放着的二合一符牌,一副被大师点醒的模样。
他感觉肖隐这番话不止在说宁静,也在同时点透自己该如何做,否则当初肖隐不会让自己每到一个现场后,尽量最后一个进去,且还赠送自己符牌。
“大师,我也悟了!”见到严志强那副模样,宁静似有所悟,顺手抬起了桌上盛放最后一个猪蹄的饭盒。
“大师,我……去撒尿。”田源站起身,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