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最后一只鲛人了。
劳家兄弟除了觉得可惜之外,更多的是放松。
因为他们已经赚够了足够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
他们把鲛人压榨得一滴不剩,不仅仅是拿来做骨镯和不灭灯。
就连头发,指甲,眼珠子,鳞片,皮都不放过。
它们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钱。
贪心的劳四已经不满足于在连云城贩卖这些珍宝,更是把名声这些卖到了城外。
商人富人们慕名而来,他们开出比之前还要高十倍百倍的价格收购,不仅如此还供不应求。
赚来的钱换成了金块堆满了屋子,他们赚的已经够多了,就算是金盆洗手,也不足惋惜。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兄弟,当初说好怎么分就怎么分。”
劳大率先站出来说话,既然大哥已经发话了,于是他们不再继续争执。
劳四带西门仲和赵元灵离开地洞,他将胖子买的货物全都清点了一遍。
“一共是二十万两白银。”
他在一旁点头哈腰,嘴角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根后,这笔钱应该是他们金盆洗手之前的最后一笔大账了。
拿到这笔钱,兄弟几人平分就可以高枕无忧过上神仙的日子了!
赵元灵在一旁听到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万两白银,就算是一个亲王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拿出这么多。
然而这些银两仿佛只是数字一般,在西门仲眼里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他大手一挥,让他搬运上船。
“那您看这些钱该怎么结呢?”
“你把我这个令牌拿去,随便在城里的一家账房,他们都可以把钱换出来。”说着西门仲肥胖的小手在自己腰间摸索。
神情却逐渐疑惑,“咦,我的令牌呢?”
赵元灵想到之前他把令牌交给了小厮,于是提醒道:“在船上的时候,你好像把它交给了下人。”
这时西门仲才恍然大悟起来。
他不以为然道:“令牌还没在我身上,你先把货给我运过去,晚点我让他们把令牌带过来。”
“等等,你在说什么呢?”劳四脸色突然大变。
上扬的嘴角立刻变成了狰狞可怖的面貌。
他目露凶狠之色,“没有钱还敢来这里消遣老子?”
“不不,我不是没有钱,不信你问问她,上船之前我确实把令牌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