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梦,即是过去,亦是现在,也是未来。”
“什么?”
一个莫名其妙的雪夜,一个奇怪的的老人,又说了这么一句神乎其神的又不知所云的话,倾若自然是不理解其中的含义。
只见这青袍忽得声线一变,邪声道:“你会阴白的。。。”
那原本沧桑凄凉的声音瞬间变得如异灵鬼魅,恐人三魂,吓人七魄。
说罢,青袍老人骤然提掌反手一挥,虽未回身,便随手掀起一股狂风卷着飞雪朝着倾若袭来。
这股狂风好似万千匹铁甲战马,铁蹄所到之处皆是焚巢捣穴。即便是叠嶂山峦,也会摧成平地,寸草不生,莫说是一个身怀六甲弱不禁风的倾若了。
倾若直觉身子一轻,随着这刺骨的狂风被刮到了空中,一声痛嚎后便没了知觉。。。
睁开迷蒙双眼,顿了顿,发觉适才果真又是大梦一场。
虽说是睡了一顿午觉,但倾若却感到无比疲惫。打了一个哈欠,侧了下身,倾若开始回味方才梦中的景象。那景象竟是无比得清晰,连那奇怪老人背上披着的发蓄都可以清晰记起,就像是方才真的发生了一样。
那个奇怪的老人,还有他说的话,到底是何意?想了半晌,没个结果,倾若本就疲乏,便索性不再想了。
她卯了劲,撑起不灵便的腰身,趿了鞋子下床又走到了门栓前。
滑开栓,拉开木门,又是一股水汽迎面扑来。
虽同晌午那股水汽一样,都是风雨交化而成,但这时的水汽却远比晌午更凉了些,更冷了些。
倾若又打了个寒颤。
由是住在这深山之中,自然看不见万家灯火,唯能听见远处林子里忽传来几声孤鸟残鸣。
“酉时了罢!”倾若心底暗自喃喃。
北夜和倾若常常在阴雨天之时根据山林中动物的习性来判断此时是几时几刻。而这孤鸟也总是在酉时啼叫。
夫君北夜虽每日都要出门,但最迟午时也就回来了,今日已过了酉时却还不见踪影,倾若心急如焚。
心神在焦灼,倾若六神早已没了主,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走来走去。抬起眼便见那平日不离身的短笛此时却静静挂在木栏框之上,悄无声息,更像是一个要发出噩耗的鬼器。
林子里又传来了几声鸟鸣,那声音极是凄惨,如丧钟一般,桥破了倾若最后一丝耐性。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去找他!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