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笑，低声问道：「小师弟，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对出色的星眸，一张平凡的面容？
谢九娘拉回视线，又向剑灵吐槽：「这男人是条变色蜥蜴么，又换了一个模样？」
「呀！主人，我还没告诉你，你就认出他啦？」剑灵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语气。
谢九娘尴尬坏了，「小贱贱，好好说话。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药香，估计连他本人都没察觉。」
人类，通常闻不到自身的气味。不然凭墨川高明的易容术，没道理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
谢九娘不知道，墨川遮掩了。
奈何有人的狗鼻子太过能耐，而她本人对此尚一无所知。天命之人的天赋就是不讲道理。
墨川眼底深藏异色。
是了，不止谢九娘一眼认出墨川。墨川也一眼认出了谢九娘，在他的眼里，她的伪装堪称拙劣。
不过，她看他的第一眼不对……
墨川细细琢磨着一下，忽而无声笑了笑，传音：「小鬼，认出我来了？」
谢九娘岿
然不动。
没听见，没听见。
墨川闷声而笑，又传音：「我们组队如何？在飞舟里不组队太过突兀。」
谢九娘环视一圈。
单独坐的，仅任盈一人。
不组队确实显眼，像黑夜里的萤火虫。
谢九娘默认了与墨川组队，心里却想着等进入天水秘境就与他分开。
墨川盘坐于她身边，又传音道：「青团，有么？」
「没有。」谢九娘有的，可她就是不想白给外人。
墨川又问：「其余吃的呢？」
「我做的肉干，吃吗？」谢九娘扭头认真问。
墨川想起那个关于肉干的传闻，与谢四娘曾经的心思类似，有一点想见识下史上最难吃的肉干，到底有多难吃。
他朝谢九娘伸出手。
谢九娘低头，他这手真好看，指如葱根，骨节分明，还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给！」
谢九娘把扔到角落的肉干抓出一把，塞到墨川手里。
墨川打量着肉干，几次想送入嘴里又放下。
算了，不试。
从小鬼的目光中就能知道不是好东西。
他将肉干收入储物袋。
墨川又道：「小鬼，你还欠我八十一个青团。」
谢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