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恒喝口新茶,不由嘟囔,这不是一模一样么,他这三哥冷漠寡言,还难伺候,以后怕是除了赐婚这条路不然他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三哥的一杯喜酒了。
“爱只是爱,
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
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来互相依赖,
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
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
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远处传来一阵歌声,明明是这么伤感的歌词,却唱的欢快无比,宁子容看着这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女子,想起那天,她拽着他的衣角,软软糯糯地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不过是那日随手救下的女子,却成了个怎么也甩不掉的麻烦,那个女子清清淡淡,总是默不作声地跟随着他。而他也随即顺手推舟地演起了薄情之人,只是那夜,他也未曾轻薄她,只是让影卫褪去了她的衣衫,这容王府,多的是这样的女子,守着虚名。只是今日这歌她是想通透了么?想来不由轻松几分。
“喂,三哥,这姑娘太有意思了,给你当幌子太可惜了。”宁子恒说道,便用轻功飞身下楼,朝着荷花塘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