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个大头鬼。”此赵悦溪非彼赵悦溪,你这憨憨是不会明白的。看来脚底抹油大计都快点实施了。
赵悦溪回头瞪了容王一眼,便开门大步流星地向自己的别院走去。
宁子容闭眼却始终想不通一个人怎么撞头短暂失忆后会性格大变。自己明明让墨漓确认过她的身份。也罢,就当她是初见吧。溪儿,你已挑拨我心池,本王宁可将你拆穿见骨溶于我身也绝不会放走你的。
床榻上没有她的气息,宁子容马上起身,墨漓适时地端上了洗漱用品,墨思则呈上了衣裳。
“恭喜王爷。”墨思一边服侍宁子容更衣,一边祝贺王爷,这回总该夸她几句了吧,唉,第一侍卫还是得聪明机智的她来担任呀。
“哦?喜从何来?”只听见容王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呃,王爷这是欲求不满吗?怎么她又压错宝了吗?
“属下无知,还望王爷赎罪。”墨思单膝跪地,低头等候容王发落。
“墨思。”
“属下在。”
“以后你就在她身边吧,好好照顾她。一切以她安全为主。”宁子容清冷地说道,“走,听戏去。”
容王府,别院。
赵悦溪一回来便慌慌乱乱地喝了一大口茶水,真是一大早看见容王这尊大佛得吓得心肌梗塞,一个洗漱时间都被明明一番嘲弄。
“小姐,今日可真是春光满面呢,咱前日街上买的胭脂看来都是用不上咯。”明明一边打趣一边梳着发髻,小姐近日酷爱慵懒的单螺髻,说是很像丸子头。也不知道小姐哪里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词,不过她觉得小姐现在开开心心的,比以前那样好多了。
“瞎说什么,你小姐我这叫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赵悦溪看着两边垂下的刘海,嗯,这副慵懒闲散的模样可真是好看,这丫头手越来越巧了,简直是个首席托尼,不过可不能被这丫头知道这高度评价,毕竟她可在戏耍我呢。
随手插上一支淡粉的桃花珠钗,换了一身白色长裙,襟带上也嵌了几抹淡粉。慵懒中又不乏俏皮,灵动中又不失清冷。
对着镜子反复自我欣赏后,赵悦溪便自信满满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