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着她的发丝,帮她穿好衣服。出乎赵悦溪的意料,宁子容竟然没有调戏她,而是极其认真地给她洗漱。
“我抱你去吃东西。”
“不要。”
“那你自己走得动道吗?”
“好像不可以。”
“那还是我抱你。”
“那太丢人了。”
几番辩论后,宁子容还是将吃食送到了寝殿,然后抱着赵悦溪出来用餐。吃饱喝足后,宁子容便让婢女唤了干净的被子。
赵悦溪突然想起母亲的叮嘱,次日新婚娘子是要给婆婆也就是婉儿奉茶的。
“我是不是睡过头了,你怎么不喊我起床给母妃奉茶。”
“母妃昨夜走之前特地叮嘱我,今日不必去奉茶,明天再去就好。母妃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那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我跟父皇请假了,在家里陪你。”
“皇上能让你休息那么久?”
“可以。”父皇他刚拿到虎符,正想要巩固兵权,他这时候去请假肯定会同意。父皇他可巴不得他日日夜夜沉溺温柔乡。
宁子容抱着赵悦溪回了床榻后,就帮她用内力揉了揉腰部和腿部。在傍晚时分,宁子容就被墨漓喊去,说书房内有人找他议事。
“溪儿,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好,你去吧。”
“嗯。”
宁子容在她额头浅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明明总算寻到了时机进了房门。
“小姐呀,你怎么满面红光的。”苏明明捂着嘴巴,取笑道。要不是整理床铺,怕连她都不知道小姐大婚之前竟然还是个完璧之身。
“死丫头,你笑我。看我不挠你。”说罢,赵悦溪便要下床教训苏明明,而苏明明一副就喜欢看你干不掉我的神情。
“小姐,明日你要去给婉妃奉茶,后日要回门,你可悠着点呀。”
“知道了。”小丫头片子懂得可真多,难道是背着我偷偷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书提前学习了知识吗?
“小姐,你饿不饿?”苏明明拿着几块糕点,“这是夫人特地给你做的吃食,早上送过来的,见你没醒,让我等会你醒了再热下给你吃。想来应该是夫人自己做的桂花糕呢。”
这季节,不是桂花盛开的季节,想来是母亲去年酿的桂花。
“娘她怎么不等我回门,自己过来了呀。”
“夫人也知道不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