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都来了。
「这几日雕刻好的木头。」陆南风步步走近,一直来到床前这才停下。
之前孟知意也不过就是怀疑陆南风用木雕传递消息,这才说将木雕都收藏了,没想到陆南风倒是认真,每次雕刻好的木雕都留下来拿给了她。
可是现在孟知意知道他是有其他渠道来传递消息,便有些不想花这冤枉银子了。
正思索着开口,就见着陆南风将木雕放在一旁,在她的床铺前蹲了下来,冲着她伸手。
孟知意一惊,两只手撑着床铺,下意识就往床铺里面缩。
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陆南风自然的将孟知意的脚握在了掌心,另外一只手拿起一旁的袜子。
孟知意扯了扯自己的脚,但被陆南风紧了力道。
「你,你做什么?」
孟知意虽然习惯了在陆南风面前油嘴滑舌逗弄他,但是这般接触的还是从未有过的。
而且,那可是她的脚!他到底知不知道!
陆南风居然将其握在了掌心。
不是,我昨晚是用花瓣洗的脚吧
?
陆南风抬眸扫她一眼,「天凉了,为何不穿袜子?」
「我穿,我自己穿。」
「你手臂不是疼?」
说完,已经开始将袜子往她的脚上面套,手指轻柔,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脚心,让她痒的忍不住往后面缩。
「另一只。」
陆南风放下,又摊开掌心,让她主动将另外一只脚放在他干燥温暖的掌心中。
孟知意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另外一只脚放了上去。
陆南风一只手托着脚心,单手给孟知意穿着袜子。
孟知意愣愣看着陆南风低垂着的眸,浓密的长睫很是认真,一眨不眨只专注她的脚掌。
脚很痒,但是没有心尖颤动着那般痒痒。
这男人,手段比她的要高哦!
陆南风穿完之后,佯装镇定的人立刻将自己的脚***去了被窝中。
作怪的男人站起来,扫了一眼床铺周围放着的账本,又问:「手臂疼是不是拿不了书?我这会无事,有需要向我请教的吗?」
话虽这样问,但是他已经拿起了账本,搬了圆凳坐了下来。
孟知意心中尖叫,这话她之前对着陆南风说的时候,他的心脏也同自己这般上蹿下跳吗?
救命,冬至你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