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风继续说:「泥巴巷帮忙盯着吕创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好。」
张护卫很快就回来,孟知意将吕创的事情告诉他。
「既然如此,不如将吕创先抓起来,北鞍县那边徐光也如惊弓之鸟,顶不了多久。」
「暂时不用出手,且先看着徐光或者秋收那些管事之间到时候会有什么动作。」
张护卫担忧道:「北鞍县的县令恐怕也会伙同徐光从中阻拦,捞好处。」
孟知意笑了笑,「那也没事,就怕他们不合作在一起呢。再说,总有人会治徐光,我们不必要这么急着出手。」
张护卫点头,快步离去。
孟知意回到屋内,冬至伺候着她将披风先脱了。
「他在干什么?」
「姑爷吗?老样子,回去书房就在雕刻木头。」
「他今日出门了?或者去大门口了?」
冬至想了想,「应当是没有。」
那他是如何知道泥巴巷传来的消息?是有人送来的还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孟知意想起陆南风肯定的说辞,应该知道撞了那小狗的主人身份。
孟知意坐在软榻,将账本打开,又拿了一张纸挑挑拣拣写出来了一些名字。
「周家那边可有消息?」
冬至在研墨,答道:「那大婶说最近可忙了,周夫人一直在采买,而且招了许多绣娘上门。周公子和徐小姐姐的婚事一直在进行。」
「许家那边呢?有可靠的人吗?」
「许家是真的口风紧,我让人试着打听了好几人,都是什么也不说。」冬至想了想又道:「要不是姑娘也认识周家那样的大婶,知道她家中有弱点,不然只怕也是难以买通。」
孟知意洒然一笑,这些「早知道」可是她用血换来的啊。
「小心一些,别被人发现了。」
晚间,孟知意终于等到了孟行。
他整个人如同落汤鸡,狼狈不堪,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一双眼睛却格外精明。
孟知意最先得到消息,从后门接了孟行,悄悄的回去了书房,连谢氏孟老太太都没有通知。
陆南风递上来了一个瓷瓶,「把这个药涂上,再将你的姜茶拿来即可。」
现在如果熬煮药很容易被发现,府内的暗线太多了。
孟知意点头,让张护卫将瓷瓶拿进去了偏房。
两个人在书房等了不多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