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要将事情做的尽善尽美。
刚开始盐商的事情就给了她教训,她深刻反省之后,想要未雨绸缪,但终于还是抵不过那些人的手段。这让她恼羞成怒,但更多的还是惶恐。
她怕护不住孟家,怕改变不了结局,怕不甘与辜负。
孟知意铁青着脸站在原地,一直等到府医过来,进屋查看了张护卫,将他的伤口再次处理好,才姗姗来迟了一个下人。
那小厮见着孟知意,深知自己犯错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小姐恕罪,原是张护卫说不需要人看管,小人便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张护卫马上便醒了,那你二人便对峙一番,是不是他不让你在这边伺候着的。」
孟知意这话一出,那下人吓的磕头,「是,是小人的错,小人见着张护卫还能跑,能走,我便想着无事,便回去了。」
其实根本就是觉得大家都是下人,凭什么要他来伺候呢?
孟知意厉声吩咐,「拉出去,杖打二十板子,发卖了。」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拉了下去。
平日里没多人的护卫院子,此时站了许多的下人,个个都大气不敢出。
孟知意之后又吩咐人好生的照顾受伤的护院,府医一天必须来看三回,如若再有阳奉阴违的人,会比刚才那小厮更加的惨。
消息很快就像是这秋天的风吹遍了整个江南城的人的耳中,大家都知道了孟家千金为了一个护卫,杖打了下人。
许家。
许则荣刚发完脾气,书房内一片狼藉。
于风走进来,恍若无物,低声禀告,「家主,孟家那女婿本就不太受宠,听说都未同孟知意住在同一间屋子,而且听说孟知意同院内的护卫极为亲密,多次喊人进去她的房中。这次更是因为那护卫受伤,杖责了一名下人,还派了许多人去伺候着。」
「那陆南风可有何动作?」
「未曾。他看样子也只能接受事实,终日待在房间,我们查到他也就是出身泥巴巷的贫民窟,没什么背景。」
那便是陆南风没什么能耐,就是货真价实的小白脸了。
但这样的消息只能让许则荣不怀疑陆南风,但孟知意却还是再次被怀疑。
许则荣又问:「周家那
边怎么说?出现的那波帮助孟家的人到底是谁查清楚没有?」
于风犹豫了一下,回:「没查到,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