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极为短小的香,对着天子的鼻端下面让他闻了闻。
不多时,昏睡着的男人,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私下看了一圈之后,慢慢的将目光聚集到了陈坡脚的身上。
「陈大夫果然是妙手回春。」他沉稳的声音,慢吞吞的响起。
「皇上是要赏赐老夫吗?老夫可不要别的,就将你那几瓶珍藏的玉酿给我就行。」
陈坡脚哼哼的说了一声之后,又拿出来了一根银针,对着皇上的十根手指扎了扎。
「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同朕一起喝。」
「你这毛病,可不能喝酒了。」陈坡脚不客气的说道。
说到这里,皇上轻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那边厚重的宫门上。
外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把守着,站的笔直的卫兵。
而平日里最低有八个人伺候的宫殿,此时空荡荡的,唯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
人走茶凉。
没想到他贵为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也落了这样一个孤家寡人的形象。
看来如今整个宫中都被人给控制了,他的人
只怕是早已经全部都被杀完了。
「唉……」皇上叹了一口气。
陈坡脚说道:「皇上可不要忧思过重!你可要听老夫的话,不然要砸老夫的招牌了。」
「呵呵。」皇上苦笑了一声。
这几天都是一个好天气。
孟知意早上起来先给小阿辞清洗了一番,之后就给冬至忙活了起来。
冬至还非常的不适应,「大娘子,你就让那丫鬟过来给我帮忙吧,不必自己亲自动手了,你看顾着小少爷就行,你瞧他一个人多无聊呀。」
孟知意笑了一声,手中还在捣鼓着那些,等会要上到她伤疤上面的熬煮好的药膏。
「怎么?你是嫌弃我的手艺不行?到时候让你的伤口留疤是吗?」
冬至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可没有!让大娘子伺候我,是我这辈子莫大的荣幸。」
孟知意笑了一声,「你的荣幸可不止这些。你可要好好的,以后跟着大娘子吃香的喝辣的。」
冬至咯咯笑了起来,眼角有泪花悄悄的滑落。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从那一天她被她爹给卖到孟府,来到孟知意的身边,当时她给了自己一颗蜜饯,告诉自己以后日子会像这蜜饯一样甜的时候。冬至就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