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巧劲还是什么,孟知意发现自己的衣带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解掉了。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南风,又看向自己腋下和腰间的腰带,不知道啥时候都已经散开了。
「陆南风,你到底喝醉没有?没有喝醉你别给我装。」
陆南风低着头,神情晃了晃,「我没喝醉。」
孟知意:「……」
喝醉酒的人才会说自己没有喝醉。
那这家伙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呢?
就在孟知意愣神的时候,陆南风手已经探进去了她的后背,温热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后背上面的伤口。
「已经结疤了,娘子有没有好好的上药?」
「你别碰了。我晚上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你这会儿把药膏都给抹掉了。」
孟知意将他的手扯出来,「你的药膏在哪里?我给你身上的伤口上药。」
「不用了,男人皮糙肉厚的,也不疼了。」
陆南风又将孟知意的手拉上,环在自己腰间,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鼻尖凑在她的耳根,轻轻的吐一口气之
后,又叹了一口气。
「娘子身上好香。」
说这话的时候,陆南风还牵着她的脚步,用自己的脚尖推着人,慢慢的往床铺那边。
孟知意又再次发现了他的意图,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这狗男人绝对是装的。
「干什么去?你是不是要休息了?」孟知意问道。
陆南风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是要休息。」
孟知意也跟着点头,「是啊,休息吧,你要是不让我给你上药膏,我就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休息。」
陆南风一听见孟知意说这话,手臂紧了紧,「需要上膏药,我这会儿忽然感觉胸口的伤痕还有很疼,还有我腿上也有几道疤,需要娘子好好的给我上了药。」
孟知意:「……」
这男人实在是太狗。
摆明了就是还清醒着呢,故意在自己面前装。
孟知意也懒得揭穿他,让他将药膏都拿了出来,又将人扯到床铺上面,老老实实的躺着。孟知意先给他胸口上面的鞭痕上了一些药膏。
「还有腿上面也有。」
听见孟知意开口,陆南风连忙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孟知意翻了翻白眼,就看着他也不害臊的,直接将自己给扒了。
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