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都干成什么样了?”
“喝了疼。”他气息还是很虚弱,说话都很轻。
“太医说,长安王内脏受到强烈的震压,骨头有三处损伤错位,每次进食喝水殿下都疼得不行。”江川墨往后坐了一点,好让常渊黎有地方坐。
“皇姐伤势如何?”她询问道。
“宸王右腿股中了两箭,没文兄严重,可以说轻伤,只是那会儿血流不止那些人都吓坏了。”
“听墨兄说,你差点被红鬃烈马......”
“撞死。”她漫不经心地替常景文补充完,“但我觉得,不关和昭郡王的事,那匹马已经失控了,她也没控制住。”
常渊黎还有些话要说,但......
“本王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文兄。”他识趣地离开留下兄妹二人说悄悄话。
两兄妹对视了许久,都想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什么,可常渊黎的眼底只有一片深渊,“父后呢?我怎么没见着他?”
“父后病了,什么病不知道,应该是中毒。”
“听宫里人说,你处置了德君的女官。”
“对。”
“蓝晚被关进冷宫是你做的对么?”
他一语穿破,丝毫没有给妹妹一点面子,“能让司南星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也只有你了,你仗着母皇对他的信任,来陷害后君是么?”
“陷害?”常渊黎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我只是处理掉任何妨碍我们在皇宫的绊脚石而已。”
“你处理?你是觉得哥哥以后没有能力保护你们么?”
“......”
“常渊黎!”
她站起来,将常景文背后靠着的两个软枕抽出来,将他放平,又替他盖好被子,“我要去趟大理寺,要出宫几日,明日就不来看你了。”
“你说什么?你回来!你要调查这件事?大理寺的人是都死光了么?常渊黎!”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常渊黎!”
“三哥好好休息。”她关好房门,又对门外的侍卫嘱咐道,“这几天看紧,任何人来都不准探望。”
“是!”
出宫的路上,常渊黎想起前一个时辰,常月听到她要出宫办事,气得差点把桌子掀翻,结果一提父后,她还是放行了。
但是她还是骗了亲爱的母皇,她说出宫后办事的几天她会住右相府,其实她是住在司南星的府上。
“来了?”司南星等马车停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