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问:“走了?”
“早走了,一家子都不能好好吃个饭,一个个跟炸药桶一样。”
姜父起身进餐厅,餐桌上放着一份干净地碗筷和一小锅汤。姜父自己动手盛了一碗汤。
“来碗米饭?”姜母拿着一个空碗问。
“小半碗就行了,今天确实挺饿。”姜父下午在研究所和学生们讨论一个病案,答疑探讨的整整两个小时,确实是累坏了。
姜母放下米饭,说:“别在心,去后勤也好,上班时间规律,比现在跟着领导跑,随叫随到好多了。”
姜父边吃饭边满不在乎地说:“管他!”吃了两口,又说:“当初他这份工作,得来可不容易,要不是人家看在我俩的份儿上,还不一定就要他,好好干着,为什么要调换?肯定是做得不好,单位不满意。”
姜母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是自己的儿子不对,你这思想……”还没说完,姜海风来电,姜母接电话和姜海风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说:“这个不着家的。”
这天晚上,姜父看到姜海风回家了,带着自己的孩子,而姜海松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骑坐在他的脖子上,一起去逛正月十五的夜市,路上遇到大女儿,她要去研究所坐诊,自己放下儿子,要去篮球场打篮球,忽然,一个老奶奶撞到他身上,撞得他摇摇晃晃。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老伴儿。
卧室里开着灯,姜母摸摸他的额头,说:“这也没发烧啊,整晚在折腾什么啊。”
姜父睡眼惺忪,半梦半醒地问:“怎么啦?”
姜母关了灯,重新躺下:“睡吧。估计上班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姜父拿着筷子问姜母:“海松呢?怎么不下来吃早饭?”
“昨天回家了,你脑子糊涂了。”姜母无奈地笑了笑,这俩父子,见面说话对着干,不见面还是挺关心对方的。
姜父愣了一会,又问:“他是不是又来要钱了?”
“没有,昨天他没要钱。”姜母有些不耐烦,“他就回来看看。”
“不上班吗?有没有在好好上班?”姜父问。
姜母没回答,端着豆浆喝了一大口,又起身去拿米糕。
“海风呢?”姜父继续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让她在夏都给海松买一顶福记的皮帽子,海松经常出差,冬天这一带的风可不饶人。”
听完这话,姜母惊讶了一下,看着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啊。她咽下嘴里的米糕,说:“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