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有些发烫,说好的厚脸功秘籍,莫非是拿错了?
晏殊扶着额头,情不自禁想起了十五年前睢阳书院第一期毕业生里那个与众不同、桀骜不驯的身影,徐安邦啊,为师对不住你!
杜衍咧嘴在笑,嘿嘿,还好刚刚某没有复议。
富弼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确实没想到,自己妻子曾经心心念念的师兄,居然生个儿子都那么厉害。
“官家,老奴告退!”
感受着一屋子的复杂情绪,王琳识趣的往门外退。
屋内的气氛沉浸了许久。
赵祯羞愧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过身来:“诸位爱卿,这歉吧,朕觉得不必道了。富爱卿,下去之后在和契丹人谈一谈,一来,坐实皇城司这消息的准确性,二来,缩减谈判时间,然后准备去一趟契丹,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消息是真的,看看哪里有空缺,恩赏个官。徐青为国捐躯,他的孩子咱们不能不管。”
“官家!”
吕夷简从座椅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对富知制诰的安排,臣没有异议,但是对徐浩......臣以为赏些银钱就够了。”
这......
这么大的功劳,光赏钱?赵祯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杜衍却站了出来,“官家,臣复议。若不是徐青贸然出击,霸州现在怕是没有这么被动吧。臣以为,先对徐浩观察观察,毕竟是徐定邦的儿子啊。”
徐青那种亲近武夫异类,他教育出来的儿子谁知道是不是异类?
在处理文武关系这事儿上,杜衍哪怕再和吕夷简不对付,也毫无疑问地站在了吕夷简这边。
“行吧!”
赵祯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反对,他只能把这事儿画上句号:“就按这个章程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