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木做的么,怎么如此沉?
等等!
反手再次抓住桌沿的张八年愣住了,这桌面背部......是铁?
他转头瞄了一眼徐浩,只见那年轻人正在哄肩上的小娘子,都不往这边看一眼。
“这桌子......?”
不等张八年把话说完,徐浩淡淡回答道:“下午知制诰富弼和契丹人过来过,你知道的,我做过流民,好不容易能安安心心过日子,所以有些怕死,就找了张铁皮蒙了上去,想着抵御弓箭,没想到,还真的靠这样幸免遇难。”
“哦!”
张八年富有深意的哦了一声,不再问话。
......
没多久,几十个身穿制服巡检司的衙役和一个身穿常服的年轻人便出现在了院子里。
“此事不可声张!”
简单了解情况后,身穿常服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说:“富知制诰好不容易促成和谈,不能再让契丹人找到动刀兵的借口。”
凸(艹皿艹)!
徐浩吐了一口唾沫,只想骂一句卧槽尼玛!
这样的人,是怎么进枢密院礼房的?
遇到事情,第一时间居然连一丝据理力争的想法都没有!
只晓得窝里横,欺负武人?
徐浩第一次觉得大宋的文官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一点脊椎骨都没有!
连申饬都不敢么?一旁的张八年无语望天,眼神之中尽是失落。
“本官已经派人去寻知制诰!”
那礼房官员似乎没有看到徐浩和张八年的表情,也许是天色的原因吧。他只是继续淡淡道:“等知制诰来了,巡检司把尸体拖走,事主和皇城司可有异议?”
此事,无法定论对方是不是密谍,皇城司确实不好插手,张八年摇了摇头,语言冷淡“没有!”
将侄女的头埋在胸口的徐浩一边拍着芸芸的后背,一边头也不转:“不敢!”
“嗯!”
明显听出徐浩语气中的不甘的礼房官员只是嗯了一声,没必要照顾一个屁民的想法。
富弼到达的时候,一大票人已经在空旷的院子里站了一刻钟。
因为“打雷”收到惊吓的芸芸不肯去床上睡觉,所以被徐浩抱在怀里,用被子包裹着。
张八年不知道因为郁闷,还是天冷,整个一张脸冷冰冰的。
“贤侄没事儿吧?”
从床上爬起来的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