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但凡是手艺,都不是能轻易学到的。徐浩却从没想过敝帚自珍,更何况,选择救下刘怀德,其主要的目的还是以后想将所有的生意交给对方打理。
当然,那得建立在彼此之间十分信任的基础之上。
不过,就目前而言,简单的提取精油、提纯酒精,这种简易的活儿完全可以让刘怀德学会。
这不是试探,而是本来就不是技术核心。
“记住了!”
徐浩一边烧火,一边讲述,“蒸馏提取精油的方法很简单,和提纯酒是一个道理,只需要注意火一定要够大!等水蒸气冷凝以后,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油弄出来。”
这是传道啊!
虽然还不知道小郎君要做什么,可就凭这份信任,刘怀德已经感动得无可附加,“小郎君,刘某发誓,此生您若不弃,某必不离!”
“磕碜!”
听一个大男人讲动情的话,徐浩觉得身上有些起鸡皮疙瘩。
芸芸在一旁也不依,“叔叔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
小丫头如同护食的小狮子,都得徐浩和刘怀德二人开怀大笑。
蒸馏提取精油的方式,很粗放。
尤其是密封还不那么好的情况下,总需要做很多无用功。
徐浩和刘怀德蒸馏了整整一下午,没有将干花给蒸馏完,得到了油脂也只有一小碗。
简易弄了些晚饭,三人吃完便回了卧室睡觉。
徐浩气病了吕夷简的事,如同一坛老醋,在一定的温度下,会在接触空气的地方长出白色的花儿来。
这种花,是破坏醋的罪魁祸首。
大街小巷、酒楼茶肆,就没有人不知道汴梁出了个阴损焉坏的年轻人,也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偏向武夫的文官,不自量力死在了契丹人的手里不说,还差点引发了两国兵灾!
大朝会上,好些与吕夷简有旧的官员都站出来,请官家抓捕徐浩,然后发配沙门岛。
只有两个人在据理力争。一个是曾经对着徐青说过“这年轻人不得了,我要避他一头”的新任知谏院欧阳修;另一个,则是三司使晏殊。
赵祯觉得脑壳有些大,他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他没说什么,在放任自流。
他是仁慈,不代表他不想看到手底下的官员们有些合理的争斗。
这种争斗,代表着官员喜欢进步,是好事儿!
同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