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摊上了骂名......
想了一晚上的章得象颤颤巍巍将一封信递给了赵祯。
赵祯打开一看,立马知道了是辞呈!
一个相公,名声臭了大街,自然不能再用了,可是.......
可是赵祯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满朝官员,谁能为相?
有人!
不过,都不在汴梁啊!
“章卿家!”
赵祯将辞呈叠好放入了自己的衣袖里,“能不能再坚持些时日?”
发挥余热么?
章得象秒懂,苦涩点了点头。
......
政事堂里发生的事情,刚刚睡醒的徐浩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有半分庆幸。他只想安安稳稳在汴梁城里求活,目前谁当宰相,他都无所谓。
起床,洗漱。
在汴梁这个地方,早餐要么是汤饼,要么是炊饼。
没有老面,做不出那如同女人胸脯子一样柔软的炊饼,所以徐浩很自然的选择了前者。
这些天下来,已经将自家郎君奉若食神的刘怀德是有啥吃啥,反正都好吃!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在石桌子上,各自捧着一个能够将脸都遮盖住的碗,吸着碗里的面条。
略有不同的是碗里的大小,以及汤饼的味道。
芸芸不能吃辣,碗里是葱香味。
刘怀德已经对辣味情有独钟,碗里是麻辣味。
徐浩则是羊肉汤面,主要是因为茱萸的辣味没啥灵魂。
“老刘!”
吃完早饭,徐浩将碗往桌子上一放,吩咐道:“你也曾走南闯北,可曾见过一种红红的,指头大小,一头圆润,一头尖尖的果实?”
刘怀德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摇了摇头。
主要是小郎君的描述没啥辨识度啊!
这破理解能力!
看出对方没听懂的徐浩揉了揉眉心,转身进了屋子,没多久,便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看看,见过没有!”
刘怀德拿过来一看,“啧啧,小郎君,你还有啥不会的,画个东西,如同雕刻的一样。”
“这是素描!通过线条表现方式,以线条的粗细轻重来描述物体的明暗深浅......”
徐浩有些降维打击的快感,却又突然觉得没劲,“算了,和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你直接说见过没有!”
“见过,早年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