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稍显委屈。
宁中则笑了笑,帮余飞将身上的灰尘拍打干净,笑着说道:
“别怪你师父,他也是担心你。”
余飞点了点头,道了声“徒儿知道。”而后才告辞离去,准备收拾几件衣物,去思过崖面壁。
待得余飞走了小一会后,书房之中才传出,岳不群刻意压低的笑声。
宁中则打开房门,白了一眼丈夫道:
“明明自家高兴的要死,却偏偏要摆出一番吓人的面孔,故意吓唬飞儿。”
岳不群过了好久才收起笑意,说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知道大道理,飞儿从小便聪慧稳重,不论是学文还是学武,都是一帆风顺,他有成就我固然高兴,但也常常担心他路子走的太顺,以后一旦吃亏,便会万劫不复。”
“故而为夫才故意寻个借口拿捏拿捏他,其中道理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
说着说着,想起了余飞所说用计杀鲍大楚,又自开心了起来,华山有此佳弟子何愁不能兴盛。
宁中则看丈夫两次说自己是妇道人家,当下便拿出华山宁女侠的风采出来,凤目一瞪喝道:
“岳不群你说谁妇道人家不懂道理?”
岳不群看到妻子这般样子,连忙道:
“好。好。是为夫说错了,夫人息怒,来看看飞儿机缘得到的祖师遗泽。”
说着指了指桌上的书册。
宁中则看丈夫服软,这才收起了女侠的架势,笑意盈盈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