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岳师兄这些年少在江湖走动,原来是躲在山上教出了这般多优秀弟子,真是好,那余矮子以为其师报仇的借口去寻人家麻烦,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还真当大家都是傻子。”
“只是我大明以孝治国,一个孝字大过天,即便我等知道他的鬼心思,但是有了他师父长青子的借口,我等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余师侄能让这矮子吃个大亏,实在不错。”
岳不群听得有人夸他弟子,却是比夸他自己还要高兴的多,不过还是连忙说道:
“师太莫要这般高抬他们,本就不太受我管教,师太再夸下去,以后恐怕真是管不住了。”
定逸师太闻言笑道:
“有这般弟子,岳师兄还这般谦逊,实在太过,如我恒山能有这般弟子,贫尼定要宣扬的天下皆知才会罢休。”
这位师太说话和其性格一般都是如此直来直去,岳不群被说的满脸笑容。
便在众人说话之时,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也带着泰山弟子到了,天门道长在五岳剑派的掌门之中,除了莫大之外,便是其年纪最长,岳不群和定逸师太看到其之后,连忙起身迎接。
天门道长看到岳不群之后,冷哼一声,说道:
“岳师弟,你一辈子清名,莫要被不肖弟子连累才是。”
岳不群不知所以,疑惑问道:
“天门道兄,这是何意思?小弟实在莫名,是小弟那个逆徒惹了道兄,还请道兄名言则个。”
天门看岳不群态度谦逊,加上脸上的疑惑之色也不似装的,这才面色稍霁,说道:
“岳师弟竟不知前日你那弟子令狐冲与那淫贼田伯光称兄道弟,我一师弟看不惯,上前呵斥令狐冲,却被那田伯光当胸一刀,差点丢了性命。”
岳不群还未解释,身旁的定逸师太已经接过话,将令狐冲为救自家弟子,这才和田伯光虚与委蛇的事儿说了。
误会解开之后,天门道长这才放下心结,说道:
“实在抱歉了岳师弟,老道脾气急躁差点便误会了师弟。”
岳不群自然摆手表示并不在意,三人挨着就坐之后,天门道长便和岳不群叙旧起来。
两人也都六七年没见了,虽然时常有书信来往,但毕竟不如当面说话来的畅快。
自从当年黑木崖一战,岳不群阻止了天门道长的轻生之念后,泰山和华山便比其他人要走的近些,两位掌门也是书信不断。
刚过已时,整个刘府大院已经密密麻麻都是人,此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