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叹息一声,没有责怪师弟的弄巧成拙。
“阿弥陀佛,老衲那日一直在房中诵经礼佛,无法自辩,我少林千年清誉,绝不会做此下三滥之事。”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自顾闭目。
左冷禅呵呵一笑,也不继续纠缠,此事本来便是要人心证,只要有了怀疑,少林没了那正教之首巨大的号召力,嵩山即便还不如其底蕴深厚,但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千里堤坝毁于蚁穴,只要有了这些怀疑,迟早能将少林的威望一举推翻。
对着定静师太和定逸师太一礼,左冷禅声音清冷道:
“定闲师太乃是我五岳中人,没有谁能随意杀害我五岳弟子,两位师太放心,此事左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定闲师太讨回公道,如违此誓,左某便如此剑。”
说完之后,抬手往身旁弟子处,五指呈爪状,离着还有两三尺的长剑便瞬间出鞘飞入左冷禅手中,而后伸手一抖一柄嵩山制式长剑便碎成了七八段。
左冷禅不但话说的漂亮,其深厚的内力也显露无疑,当真是软中有硬,定静和定逸两位师太无话可说,只能同时唱了一声佛号。
左冷禅看将最大的苦主暂时安抚住之后,看着跪在场中的令狐冲冷笑一声,对着岳不群道:
“令狐冲虽然不是杀死定闲师太的凶手,但也算是诱因,且其甘愿坠入魔道,为了任我行之女与我正教为难,是乃我正教叛徒,不知岳师弟如何说?”
两人开始之时还有默契一起将锅扣在少林头上,眼看刚刚成行,左冷禅马上便要翻脸,也不怪岳不群说其眼皮子浅。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
“令狐冲是令狐冲,华山是华山,他早已经不是华山弟子,左盟主自家找他便是。”
令狐冲听得此言亲自出于岳不群之口,不由心中大痛,忍不住喊了声“师父”。
岳不群没有理他,看着左冷禅继续道:
“说来左盟主还欠我一个交代才是,左盟主教唆岳某师弟前来华山争夺掌门之位,使得岳某亲自沾染了师弟之血,此事难以干休,择日不如撞日,便在今日了结因果如何?”
左冷禅看了一眼令狐冲,笑道:
“你倒是挺在乎他。”
说完之后抽出放在一旁的佩剑喝道:
“便让我看看岳师弟你有何本领敢说出了结因果的话。”
围观的那些个武林中人不由心中大呼过瘾,这次五岳会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