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可是头一遭。此等殊荣,我明若楠也算光宗耀祖了!”
武帝欣慰地点了点头,赐了明若楠一对鎏金龙凤镯。
出了勤政殿,元靖歪头望着明若楠笑道:“当真满意?”
明若楠翻了个白眼顺道:“呵呵。”
她望着远处的圣和门,想起那日的激战,仍不禁后怕。
“我从未想过当太子妃是这么危险的事。”
“楠儿后悔了?”元靖说出这话时,语气有些失落。
明若楠摇摇头:“我不管做什么都很危险,不差这一遭。只是护不了他们……这感觉不太好。”
那日她见司达双眼通红,用颤抖的手掌遮住菜头的眼睛,为他瞑目。
菜头和一众牺牲的兵士被抬走时,明若楠头一次意识到,这普天之下,她无能为力的,远不止自己一人的生死。
元靖心疼地望向明若楠,刚想宽慰,便听太子妃叹道:“也不知贤王如何了?”
太子妃说着一拍脑门,竟要现在就去贤王府。
元靖慌忙拉住明若楠,满脸委屈:“当时若非情势所迫,我宁愿为你挡箭的是我,而不是三哥!”
“呸呸呸!受伤的事,有什么好抢的?要真是你为我挡了这一剑,我得心疼死!”
太子妃见元靖逐渐咧开的嘴角,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忙捂着嘴眼神飘忽。
“不是,我是说,我武功高强,不用别人帮我挡!”
元靖越笑越像个傻子,明若楠害羞地直挠头,干脆把头一埋,拔腿便跑。
“夫人,等我!”
“殿下,你不好奇康王那天的话吗?”明若楠将元靖拎上东宫的屋顶,看着远处渐斜的夕发呆。
“二哥的死,明面上是东征途中突发伤病。可傻子都能知道,这其中定有隐情。只是大皇兄死前竟将此事摆到了台面上来,就怕……算了,此事还是由父皇来决断吧。”
明若楠回想起元泗死前那一长串剖白,心中虽有疑虑,可此事涉及到武帝,她不敢妄言,只问道:“殿下同端王,这坊间有些传闻……”
“二哥待我极好。打小儿别人都笑我傻,只有二哥从不嫌弃我,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记得带给我。”元靖看着远方,眼中皆是回忆时的喜悦,“我二哥是最顶天立地的人,他总说,希望我好好长大,日后待我继位,他便不用再四处征战了……只是,他没能等到这天。”
“听说端王有一子,这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