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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楠笑得直拍桌子:“你这什么破神武,怪不得从来不朝外掏。”
“你别小看这整理屋子,例如刚才的千机索,便是我画了两个圈解开的。”
“你怕不是在逗我哦!”
“你自己看。”
明若楠再朝地上的千机索看去,果不其然,几条千机索全部卷成了团,整齐地叠放在一起。
“这什么破功能!”
元靖扶额,觉得甚是丢人。他隔空画了两个圈,将桌上的瓜子壳全部聚成了一个小山堆……
明若楠望着元靖这一套动作,笑得直接岔了气。
“怪不得你从来不提自己有神武的事,哈哈哈。”
“娘子笑够了?”
明若楠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还是想笑……拍了拍元靖的肩膀笑道:“没事没事,也挺好的,居家良备!”她话还没落,直接被打横抱起。
“笑够了睡觉!”
明若楠被扔到床上之时,仍是笑得直拍床,直到床帐放下,她才意识到了不对。
“诶……那个……元靖,有话好好说。”
“哦。”
明若楠此刻才意识到,元靖的好好说,和自己的好好说,好像不是一种交流。
翌日清早,元靖听着门外林茨的第三次催促,才意识到为何古人会有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明若楠嗡声瓮气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元靖在她发间落下一吻,语气里满是宠溺:“还早,你再睡会儿。”
他说罢起身进宫,明若楠直赖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迷迷糊糊囫囵朝嘴里塞着东西,便见路北北抱着只鸽子,愁眉苦脸地过来。
“少主……两件事,你要先听哪件?”
“都不是好事?”
路北北小脸皱成一团,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吧,一个坏消息,一个也分辨不出算是好,还是坏。”
明若楠摆摆手让他直说别卖关子。
“西南来消息了,两件事,坏消息是,新安郡太守跑了。”
“哼,这老匹夫,果然是他!”
“那不好不坏的是什么?”
“周将军……致仕了……”
收到消息的不止明若楠,几日后,周文柏的解甲折子也递到了京城。
“解甲归田……只这四个字……”武帝在早朝上连连叹气,“你们看看自己做得这一桩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