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上朝,夫人那日的一桌菜,便全白张罗了。毕竟想了那么多成语诗词的,也实在难为夫人。”
明若楠在元靖脑袋上敲了敲,想想也是,被元靖这现编的理由说服地心安理得继续蒙头大睡。
“今日可有消息了?”
元靖举着筷子的手一僵,没承想就算旷了早朝,也逃不过夫人的连环追问。明若楠自己问完自己还回答:“算了,这么多日没动静呢,多半让你猜对了。”
元靖叹气,望着自家执着的媳妇,眉毛一挑:“近几日流连青楼,娘子玩的可还开心?”
“哎呀,庄贵妃喊我进宫呢!”明若楠说着一拍脑门,像是十分着急似的,“怎么都这个时辰了。”
她边说边朝外走,还喊着果子和麻团一起备东西。动作飞快,元靖饭还没吃完,三人便没了影。
果子和麻团抱着一堆名贵药材,跟在明若楠身后小声嘀咕:“小姐今日竟然不去怜香楼?”
“估计是想打探的消息都打探到了吧。”
“嗐,咱们小姐说的什么打探消息不过是去怜香楼耍哦。”
“咳咳,我听得见!”明若楠嗔怒一声,果子和麻团赶忙噤声。
明若楠现在大小算个王妃,可这破锣王妃,过个宫门依然会被百般刁难。
“不是小的不给您进去啊,外戚和命妇入宫都要提前三日报备,而且您也没个凭证,空口说自己是王妃,我这么把您放进去,岂不是我失职?”
果子白了眼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侍卫:“陛下亲准我们王妃自由出入后宫,向来不用腰牌!”
“亲准?口谕可没传到咱们这儿?有圣旨么?还是有令牌?”几个侍卫对视一眼,嬉笑嘲弄。
果子气不过,刚要骂,麻团便朝她摇摇头。
“这几位小哥新来的吧?”只见明若楠将袖子挽起,抬眸望着侍卫们,笑得十分温婉,“外地调来的?”
刚说话的人愣了片刻刚要点头,便被旁边的人撞了下,于是他嘴硬道:“这跟你没腰牌有什么关系?”
明若楠袖子挽得差不多了,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侍卫的肩头:“哎,我虽然是誉王妃,但我还有个更响亮的称号,你刚来,可能没听过。”
这侍卫刚想再说话,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寒冬里,他竟除了脑袋,哪儿哪儿都被镀上了一层冰。
四周的兵士忙抽出佩刀,只有一人瑟瑟发抖地朝后挪了挪,背过身去,自欺欺人地希望明若楠看不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