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妃还有事儿?”司达见明若楠为难的表情,走近马车。
“司大哥,那箱信……我不知道你看没看,但有件事我思量再三,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明若楠眉头微皱,扫了眼四周,“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怜香楼?”
司达一愣,尴尬应了声好,只得先骑上马,去怜香楼等着。
司将军虽不是头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可怜香楼现在实在非同寻常。
自打明若楠收了这楼之后,楼里的女子,便都签成了活契,随时可离开,一概不强留。怜香楼挣得是昂贵的酒菜钱和入场金,姑娘们赏金自留,不管卖什么都随心,皆不强求。若真出了什么幺蛾子,还有个背景强硬的老板替他们撑腰。所以各位姑娘自从盈亏自负后,工作热情更加高涨。
司达看着此刻的怜香楼目瞪口呆。只见这歌舞升平之所,众人欢声笑语,却不落俗,比着琴馆茶楼还要风雅几分,哪儿还有半点儿青楼的样子。
司达见着热情迎上来的苏妈妈,本能地朝后躲了躲。虽然司达卸了铠甲,可也仍一眼能看出是兵士模样,苏妈妈见他看着姑娘眼也不直,琢磨这人八成是来砸场子的。刚要委婉地打听,就听自家老板的声音响起:“苏妈妈,司大哥是我的客人。”
刚迈进门的明若楠早已在马车上将自己收拾妥当,此刻分明是个玉面公子,气宇轩昂,谁还能看出这是不久前被废的太子妃。
司达目瞪口呆地望着明若楠,觉得甚是稀奇。
“愣着作何?”玉面公子一拍司达,直拍得人家一个踉跄,她转头朝苏妈妈道,“来八坛怜香幽。”
“几……几坛?”司大将军突然腿软,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