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元靖皱眉:“劳驾先为我诊个脉。”
安儿挠挠头,不懂这两口子闹哪样。脏兮兮的爪子在身上抹了抹,搭在元靖手腕处一探,瞬间眉毛起飞,露出一个坏笑来:“少主是嫌弃王爷不从?怎还下药?”安儿乐得直耸肩,“但您这体质任何毒进去都会自行化解,所以抓紧哦,再过最多一个时辰,毒便解了。”
元靖脸色尴尬,将手收了回来。
安儿乐呵呵回头一看自家少主,却见她这模样不像是刚下过药的人,再看这氛围,一拍脑门喊出声来:“姑爷被人下药了?”
元靖无奈点头,指着明若楠道:“告诉她,要忍住这毒,有多难!”
安儿耸耸肩:“猫心草的毒确实很痛苦,只要不那啥,都抓心挠肝一样。啧啧啧,姑爷这定力着实不错!”安儿托着下巴想了片刻,挠头道,“不过也可能跟您体质有关,调息片刻,便能将毒性压下大半,等它自行化解。”
明若楠眨巴眨巴眼看着元靖,有些茫然,脑子一时间全是浆糊。
“明若楠,你好狠的心!我还中着毒,着急回来找你解毒,你竟如此对我。”
安儿偷摸捂着嘴看热闹:“姑爷,你的毒自己不是会解么?”
元靖白了眼安儿,林茨拎着安儿赶忙开溜,临走前还帮着二人把门带上了。
“什么情况?”
“姑爷中毒了!猫心草,听过么?嘿嘿,你小小年纪肯定不知道。”
“师兄,你比我们大,不还用自己的童子尿入药么……”
安儿本想笑话汤圆和路北北,却被路北北反将一军,登时委屈地嘟着嘴,嚷嚷着要将誉王府的年糕搬空。
元靖叹气,捏了捏明若楠的鼻子:“我也没料到这方冰儿……哎,虽说不是官宦小姐,但好歹也算大家闺秀……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明若楠将腿盘着,将粽子似的手摆在膝盖上,登时来了精神:“你当时与人家重逢多开心呢!”
“她祖母是父皇的乳娘,小时候总进宫同我们一起。娘子知道的,我玩伴不多,所以多少还存着点儿时的欣喜。每次见着便会多聊几句,只是没想到……”元靖叹气,看着明若楠的手越发心疼,慢慢挪去床沿,“我早猜到她来的目的,就怕娘子多想,总寻着借口出门,可谁知你倒与她混一处去了!”
明若楠眨巴眨巴眼,意识到两人好像不约而同……想多了。
当日他们挨了通训回府,武帝便动了心思,加上方才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