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
她瞬间恢复了一副惬意状,晃着腿,同刚才的模样完全反了过来。
“你少这副架势,要不是你那日拿我俩逗趣,这书呆子如何会发这份疯!”
前几日,殿试后,前三甲跨马游街,十分荣耀,元宁正偷偷溜出宫,同明若楠在八珍楼里试新菜,恰好状元郎坐在高头大马上,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身后长长的礼乐队伍敲锣打鼓地从八珍楼底下经过。
明若楠好奇地探头出来看热闹,正巧对上了仰头朝楼上的百姓们打招呼的王文斌。
这状元郎一看见楼上的明若楠,忙特意下马,拱手行礼:“誉王妃!”
明若楠看着四周伸长脖子看向此处的人群,尴尬摸了摸鼻子:“那个……免礼,免礼……”
四周群众里还有人纳闷:“哪儿呢?誉王妃在哪儿?听说长可漂亮了,也不知道真假?”
外地来的货郎纳闷:“不是说是个女魔头,有三头六臂么?怎么可能长得漂亮。”
众人瞪了眼他,无不嫌弃他没见识。
王文斌摘下胸前的花,道:“二位兄台接着巡就成,我有事,先告辞了。”
礼官头次见着巡街巡一半跑了的,他刚想开口阻拦,却突然从八珍楼里飞出来一锭银子,不偏不倚恰好落他怀里。
一小二探出头,用着不太流利的官话道:“这是誉王妃赏你的噶。”
礼官得了赏银,巡街也巡得差不多了,便干脆就地解散了队伍,众人乐呵呵地各回各家。
“我本以为你今年没参加恩科。”明若楠请王文斌进来坐下,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纳闷道,“找我有事?”
王文斌欲言又止,自打进来,便没了刚才那副状元郎锦衣的光彩,恨不得将“我是罪人”四个字刻在脸上。
元宁皱眉,看着这个大方脸状元,实在纳闷,朝明若楠挤挤眼问:什么情况?
明若楠也以眼神回复:估摸着是心情复杂。
“我说你这人,有什么不能直说,在这支支吾吾的,净耽误我们吃东西。”
王文斌张了张嘴,似乎这时才看见边上还坐了个人,他看了眼元宁,无奈叹出一口气来。
“姑娘……姑娘有所不知,我这几日,本一直在踌躇,该何时去誉王府赔罪,谁知今日便恰巧见着了王妃。”
明若楠和元宁对视一眼,那眼神是:我说什么来着!
元宁纳闷:“你赔什么罪?”
王文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