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楠接着道:“这花纹极其罕见,我在市面上调查多日,都未曾找到,而这香囊里的东西是北黎国的一种药蛊,用至毒的沙玲蟾蜍毒液喂了七七四十九日的胡箐花所制!安儿研究了五日,才发现这药的作用。元泩,你好毒的心,竟是想让这些女子都中这蚀骨之毒,以便你操控她们吗?”
元泩端起面前的酒坛,猛朝嘴里灌着,他是王爷,是皇子,从小接受的教导便是不可如此饮酒,可他再顾不得什么体面。
而是将酒坛放下,擦了擦满脸的水痕,有些艰难地开口:“他们说没找到方才人身上的香囊,我本还纳闷,竟是在你手中……”
“方才人珍惜地将这香囊藏起,我们皆以为是心上人之物。若我没猜错……贤王妃根本不是体寒,当也是中了此毒……”
元泩知道自己不能说,也不该说,可此刻他看着明若楠那双失望的眼睛,却恨不得立刻将一切全倒出来。
“她是李太傅派在我身边的人……”
“可她是真心爱你!”
元泩的手微微颤抖,避开明若楠的眼睛:“起点便是利用,又何言真心……”
明若楠心内越发寒凉:“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是刻意接近我。”
“我没有!”
“是王爷自己说的,起点便是利用,又何言真心。”
元泩愣愣看着明若楠,见她说出此话时满眼的失望,心痛得快要疯了。
“我承认,有些事,是我故意为之,可……”
明若楠将酒坛再次拍在元泩面前:“包括为我挡箭吗?”
“那是本能……”元泩这低声的轻语,淹没在了明若楠摔碎酒坛的声音中。
“所以同司达一直联系,为我设陷阱,推着我一步步朝前走的人,根本就是你!”
楼下的人惊得抬头,想听清楚楼上的动作,苏妈妈赶忙清场。
“对不住了各位,今天的酒我请,您明日再来……”
明若楠再度拿起一坛酒递给元泩。
元泩想解释,可最终却吐出一句:“我是迫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如果我可以选……”
明若楠没等元泩说完,便冷笑着打断:“元泩,我认识你一年多了,这是我听你说过最没出息的一句话!你有本事正大光明跟我斗!如此坑害我为何?坑害西南军又为何?康王和瑞王都是你的亲兄弟,你怎么忍心……”
明若楠说着,声音不禁有些哽咽,她再次灌下整坛酒,将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