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早哦!”
宣旨的太监嘴角抽搐,他实在不愿再来,整日骑马往返于京城与西南,股沟都磨出茧了。
“大哥,您行行好!车马费我就不要了,您喊郡守出来接旨吧!”
这城门上的大哥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接哪门子旨?我们不归你们皇帝管咯!”
这太监愣了片刻,更加心塞,实在无奈,只能用尽全力,将圣旨朝城门里扔。
路过的行商看着这奇景不禁感叹:“我上个月还担心,这西南郡一闹,会不会影响咱们生意呢,这么一看,倒是我多虑了。”
“早跟你说了,不会有事的。”这人说着还凑近了小声道,“就算哪天,真的打起来,你也尽管放心,西南郡不会差你银子的。”
“嘘!这话你也敢说!小心掉脑袋!”
“兄台放心,这不是京城,就算你在街上喊,也没事儿!”
城门上的守卫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就见着飞来一个圣旨。
他一脚踢上,将这圣旨再度踢回了太监怀里。
这下太监也急了,他好歹也会点儿功夫,干脆下马来,将圣旨一扔,一脚踢向城门。
“嘿!来劲了还!”
“走你!”
两人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一旁驻足的人越来越多。直到一匹快马直接闯进了城门。
“言老弟,你这是做啥子?”
“我家太守要疯球咯!不通禀咯,我直接克太守府哈!”
“莫在太守府!在寒冰派咧!”
“多谢老哥!改哈请你吃酒!”
这姓言的军士快马直接上了寒冰派,弟子要拦,却瞅着眼熟。
“我是你们玉堂阁弟子言良俊的亲哥!有急事找裘太守!”
守门的弟子忙带着人上山。
“新安郡主簿言良帅给八殿下请安!”
元靖挑眉,望着言良帅一脸茫然,此刻他正忙着哄儿子睡觉,没承想冒冒失失冲进来个人,还吼了一嗓子。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要闭眼的儿子再次“哇”得大哭起来。
元靖额头青筋暴起,但脸上一点儿不敢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只因他家这祖宗实在难伺候。一点儿不开心他都能察觉出来,必须得全心全意地照顾着。
裘太守和梁太师刚一点儿大气不敢出,谁知此刻竟前功尽弃,皆是瞪着跪在地上的言良帅。
言良帅一见这朝中最具威望的人竟然如此瞪着自己,额头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