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人聚集在营帐里,不知道路军师突然叫他们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路北北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和汤圆一左一右地在主位上坐下,扫了眼在场众人,笑道:“之所以把诸位喊来,是因为您九位中,出了一个细作。”
黄大兴一听,率先拍桌子不干了:“路军师!我们来投诚,不是让你们耍着玩的!”
汤圆白了眼这莽夫:“一个细作,没听明白吗?就一个!”
“您这不是离间我们兄弟间的关系么……”有人不忿地说了句。
路北北笑道:“正是担心大家有所顾虑,所以才将您九位集结在一处,如此,咱们谁也不用妄言,只讲自己的情况便是。”
这招着实狠,大家面对面聊,谁说假话都瞒不住。
“谁先来?”
九人面面相觑,却没一个先开口。
路北北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只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先告诉你们,究竟为何是将您几位集合在此。”他说着,让手下倒了些热茶给几人,“其实很简单,从昨夜到今日,只有您几位离开过。”
“你们竟派人监视我们!拿我们当什么了?”
路北北听着这跳脚的指责,并不恼,仍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即将开战,有将领归降,您几位也是带兵之人,扪心自问,不会有疑虑?
而且我西南军向来用人不疑,曾经的株洲和中州等州郡的守将,归降之后,皆是受到了重用。不过是需要时间的检验,若是诸位等不得,那北北在此给诸位赔罪,还请您尽早离开。”
众人听着这话,皆是沉默,此时他们又能去哪儿呢,这几日看着西南军军纪之严,心内其实已经对这大宣的局势有了预判。率土之滨,莫非王土,除非甘愿回家种田。
想明白了这层,便没人再提走的事。反倒是薛飞第一个开口:“我昨日就解了个手,约莫离开一炷香的时间。”
其余人一看,也皆是将自己从昨夜到此刻做了什么一一交代了清楚。
各个人的经历大差不差,都只是去了趟茅房。
他们越说,汤圆眉头皱得越紧,他撞了撞路北北,实在郁闷:“这听起来都没问题啊……”
路北北无奈笑了笑,却已经从他们口中得知了究竟谁是那人。
而另一边,明若楠守了三个日夜,也总算看出些猫腻来。
她虽然把那根头发丝放回去了,可却没放到它本来的位置。做出了副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