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恨不得把整个西南的草台班子都运过来。
“那个,你叫……不好意思。”元靖熬了一个通宵此刻头脑也有些不大清醒,此刻指着刚才哆哆嗦嗦的那人,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曲梓,太……太常寺卿……”
元靖了然:“你先暂管礼部吧,今日回去先将世子认祖归宗一事好好筹备筹备,不用太铺张,礼数齐了便是,剩下的明日再议。”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整整三个时辰,全是提心吊胆。可没承想还有贼心不死者。
“殿下,您离京之时,在宗祠除了名,您看是不是……重新请礼部写个册封的诏书?”
元靖挑眉,望着这说话的人:“爱卿是?”
“鸿胪寺齐河。”
元靖朝着此人点头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齐河一脸茫然,朝着旁人问道:“殿下这是……这是何意?”
一旁路过的人大都看着他摇了摇头。只有刚才的曲梓好心提醒:“齐大人,这事儿都没人敢提,你以为是为什么?”
元靖自称的太子,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偏有这傻子要将此事点出来。
经曲梓一提醒,齐河登时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脖子上的脑袋想要乱窜,总之是不想在脖子上好好待着了。
元靖看着倚在柱子上打盹的汤圆,拍了拍他道:“去暖阁睡吧。你师父呢?”
汤圆迷迷糊糊揉了揉肉眼,指了指身后一个倒在地上,身上扣了无数本书的人……
元靖无奈,将明若楠身上的书一本本拿下,朝着身后红着眼的几位大人道:“牢您几位费心了。”
说罢竟是将明若楠打横抱起。
众大臣忙低头接着翻书,目不斜视。但心里却不少都在默默念叨:成何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