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特别好看一些,眼眸瞟了他一眼后,清清淡淡的回转,声如柔丝:“我哪有更好看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出这样的姿态,看着她另一只手还在捏着裙侧,让裙摆晃荡着,脚裸若隐若显,秦守安还是有点被惊艳到的感觉:
“你在王邪风月楼给姑娘们画画,还顺便和她们学习了这些卖弄风情的小心机?”
“你——”房之湄被当面揭穿,难免羞恼,拿着桌上编织用的竹条,就轻轻抽了他一下,“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小时候也这么讨厌,一点没有变!”
“哈哈……”秦守安看着她一会欢喜,一会害羞,一会发嗔,只觉得浑身舒坦。
逗女孩子玩儿,就是要逗这样真正的美人。
房之湄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尽管和小时候一样讨厌,但看在他变得更加好看了一点,就不绷着脸了。
要还是小时候那样子,至少还要绷着脸三息以上,才跟他和好。
“啪!”
鞭子在空中抽动的声音,沿着水面激荡而来,惊醒了一个发嗔一個嬉笑的两人。
“嫂子!”房之湄无奈地娇呼一声,原来嫂子竟然没走,一直躲在什么地方偷瞧这边。
为什么这时候突然出声,是觉得她和秦守安有什么逾越的举止吗?明明就是和平常一样的说说笑笑而已。
秦守安也是识趣的,知道这是逐客令的意思,对房之湄说道:“我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嗯呐……你不是说有东西想让我帮你做吗?下次跟我说说。”房之湄挥了挥手和他告别。
给了他这么一个理由,他应该知道要尽快再来找她玩的吧,不然她很快就会忘记答应帮他做东西的事儿。
秦守安点了点头,纵身一跃,手指在墙头摘了一朵紫藤花,回身后掷,刚刚好落在她的鬓间,朝着她笑了笑,然后身形飘逸如影消失在夜色间。
房之湄摸了摸发鬓间的紫藤花,心中的感受却像这柔软的花瓣一样,有小蜜蜂嗡嗡在旁边飞来飞去,嗡嗡地明明有些烦人,却让花蕊中止不住地渗出蜜粉来,想让它采了。
归铃篙走过来,狐疑地打量着小姑子,这种表情看上去像相如公子被人玩片似的……其实归铃篙也没亲眼见过,但肯定大差不差的。
“小王爷长得挺俊的,嗯?”
“啊……”房之湄连忙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说道:“没注意……还是小时候可爱些。”
“其实也就这样,长得和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