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能产出这种布料。
“既然这样,夕月你便带着黯荼正常返回学校吧,我自会和校委会解释,你就不用操心其他的了。”
花婆婆见黯荼背过身等着夕月接待,一边说着,一边打着特殊的手语向夕月传达着信息,可黯荼一回头,花婆婆却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
虽然手语没比划完,但夕月已经大致猜到了花婆婆想说的话,道了声了解便领着黯荼前往学校。
“阿瑞斯去哪里了?通知一下他,这个黯荼来者不善,我估计同辈里目前只有他还能与他相抗衡,前提是冥界不插手,另外最近这段时间多留意下楚鸣天,不要轻敌。”花婆婆对黑猫严肃的叮嘱道,黑猫嗯了声,旋即身形如融化般遁入影子中消失不见。
见终于没有其他人,花婆婆这才从怀中将冥临走前交给她的信封取了出来,可那种不安感却再次涌上了心头,她站在原地犹豫许久,才终于鼓足勇气打开信封,看着冥亲笔写下的书信,她那干裂如枯木般的手掌终于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清脆的声音随着滑落的信封传来,只见半块残缺的玉佩从中滚出。
花婆婆颤颤巍巍的捡起玉佩,轻轻抚摸着上面雕刻着的花纹,整个人失神一般蹒跚的一点点走到床前,从枕头下取出了另一块的玉佩,两块残缺的玉佩在花婆婆轻柔的动作下完美贴合在一起,此时那铭刻在玉佩上纹路才终于完整,一面刻的是字迹工整的冥字,一面是一个小小的兰字,但字迹却歪歪扭扭如孩童所写,周围还隐约可见小小的心形图案。
“终于,还是到了那一天了么,真是不甘心啊,可能我们真的是有缘无份吧。”温暖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那些记忆终究只有花婆婆还记着。
此时的夕月正带着黯荼在返回学校的路上,黯荼对于周围的事物都展现着强烈的好奇心,这让夕月越发奇怪,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人。
虽然说话语气上跟大人一般,但行为上却依旧是个小孩,这让夕月那股戒备心也稍微松懈了一些。
“夕月老师这是什么啊,那这个呢,这个这个呢。。。。。。”一路上黯荼就像本十万个为什么,起码问了几百个问题,夕月也从一开始的耐心详解逐渐失去了忍耐,但为了自身的形象还是忍了回去,只是反反复复告诉黯荼等到时候让班级的同学慢慢跟他聊。
一路走来,夕月也旁敲侧击的试图从黯荼口中撬出些有用的信息,但奈何这小子十分圆滑,绕着绕着就把话题引到了其他方面上,不仅没套出什么话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