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亭下的特殊结界使四座浮亭永远保持一定距离,而当一座浮亭开始移动后,其余浮亭皆是随之一齐旋转了起来。
“怎么回事?”
花婆婆双腿颤抖着站起身,看着冰面上越发庞大的血球不安说到,她呼吸虽然缓和了下来,但是先前被将臣洞穿的肩膀却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突然的变动也让众人警觉了起来,但他们很快便发现,随着浮亭转动,自身爻力的流失也开始逐渐增加。
“该死,怎么释放不了了!这家伙非得把我们都榨干才肯罢休么?”
将臣一看情况不对劲,立刻准备施展秘术逃脱,却猛然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结印都无法使爻力按自己控制涌出,望着不断扭曲的血球,细密汗珠不自觉地从鬓角滑落。
将臣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布满血渍的掌心,只见玄异纹路附着在上面。
“果然是针对我准备的,该死的混蛋。”
拳头死死握紧发出一阵咔咔声,原来那鬼手在抓住将臣身体的同时就准备好了一个特别的封印,就是防止将臣施展秘术,这次无脸男显然是做好了充足准备而来。
而随着越来越多爻力被吸取,四人也渐渐露出疲惫姿态,受结界影响,他们甚至无法吸收外界中的爻力来补充。
反观血球之中的楚鸣天,紧闭双眼和手指开始轻轻颤动,似乎即将苏醒。
“嗯?还留了一手么。”
无脸男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随后身后白色身影闪过,青釭剑石破天惊般的刺出正中心脏。
然而无脸男却没有感觉一般,别说吃痛声,就连身体都不曾抖动一下,随后头颅诡异扭转看向身后之人。
“如果你再早一点下手我还真察觉不到,可惜可惜。”
叹息声中,一条条藤蔓从长袍下伸出立即将身后之人五花大绑起来,花婆婆定睛一看,顿时呼吸急促,暗淡目光却是涌起一道神采。
“冥,冥!你快带走小天。”
焦急声音响彻血河之界,突然有了动静的冥让她重新燃起一线希望,但随着冥低垂额头被藤蔓扶正,花婆婆如鲠在喉再难发出一点声响。
“不用喊了,这只是残存的一点自主反应罢了。”无脸男淡淡开口说道。
即便灵魂不在,却仍旧能够凭借那最后的一点无意识控制身体发动攻击,目光呆滞无神的冥扭过头看着浮亭中的花婆婆,似是有话要说,却又无话可说。
全身化作虚幻,青釭剑立即掉